不过短短一会，洛江站立笔直，神色肃穆，和方才判若两人。
“你来了。”戚宁疏慢步踱至他跟前。
洛江低头，“今天上午来的，正在熟悉资料……”
他想起刚刚自己的状态，难得解释，“所以没注意到您来了。”
“无妨。”戚宁疏大方道。
戚宁疏看向开了的窗户，窗外微冷的风吹进来，令人神清气爽，他道，“知道要做什么？”
“大致，”洛江选了个含蓄地表达，“您用过午饭后，休息好了需要会见各位少校。”
说完，还贴心地递上了表格，“已有几位少校通讯过来约好了时间。”
洛江根据他们谈论内容，以及索要时间，都安排好了。考虑到戚宁疏中间切换的问题，预留了大概二十五分钟的休息时间，好让戚宁疏能有条理地梳理。
戚宁疏略略扫过一眼，洛江把各项安排仔细，十分妥帖。
“我知道了。”戚宁疏递给他，“再抄一份给我。”
洛江没接，腼腆笑了，“我那还有一份。”
戚宁疏意外看他一眼。
本以为洛江是个粗心的，自这一系列的了解，他对洛江有了些许改观。
洛江则站在那儿，不邀任何功劳，也不急于表现，就像是换了个地方顺其自然呆着一般。
戚宁疏自然不会说，他收下了表格，凝视着他道，“研发中心不用去了。”
一句话，让本来一直波澜不惊的洛江诧异抬头看他。
戚宁疏轻嗤，“在我这不比他好？”
这话让洛江怎么接，“杨老那边……”
戚宁疏轻声打断，“我已经打过通讯，你偶尔过去帮忙就可以了。”
洛江松了口气，只是，核晶怎么办。他每个月能从杨老那边得到60块核晶，如今竟是打水漂了，他心里一阵肉疼。
瞧见他没出息的模样，戚宁疏耐心道，“这次挖出的核晶量很大，说了会分给你。你在他那干几十年都赚不了这么多。”
“谢谢元帅。”洛江听了这话心里才不再忐忑，整个人松了口气，眉眼稍扬。
戚宁疏看他这模样，越看，倒觉得越欢喜了。
挑个可用的、忠诚的、靠谱的人在身边，还养眼，因而心情大好。
洛江不知道自己在元帅心里地位这么高，他没了后顾之忧，便开始殷勤地做好工作。午饭他通讯让专门的人送来，这才知道元帅的早饭午饭，都是军区搭配好的。
元帅吃完后，看他正在收拾桌子，道“你那做饭方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