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目光深邃，直视苍穹之外，像是在与天道隔空对话一般。
也可见，女娲对于顾长青的赞赏。
另一边！
截教之中。
顾长青仍在参悟人书之玄妙。
作为天地人三书之一，此宝的高深玄妙，不可言喻。
想要完全参破，非几十万年，乃至百万年不可。
然而，顾长青只是参悟数月有余，便神情古怪，似乎有些失望。
随即，他彻底放弃了参悟。
“这人书虽然高深，且上限极高，但限制却也极大。”
“呵呵。。。呃。。。看来还是不如本座的酒之大道，来的更加洒脱自在啊。”
顾长青放下人书，拎起酒葫芦，又恢复了那般玩世不恭，醉意朦胧的模样。
数月之中，顾长青已经明白了人书的大概玄妙。
此物记载众生死生轮回，寿元几何等等。
甚至，就连众生之命运，也隐隐可见。
不可谓不强大！
甚至可以说，待到此宝日后真正觉醒，一举掌控众生的前世今生，也不在话下。
但与此同时，一种巨大的天地规则束缚，也与人书彻底绑定。
简而言之，若是掌控人书，修行轮回大道。
那么，待到日后创立地府之时，便必须永世坐镇地府之中，不得出世。
这是天道的限制，想要打破，难上加难。
单单是这一点，顾长青便连连摇头了。
他自号“酒剑仙”，自然追求洒脱不羁，无拘无束，讲求的便是一个快意恩仇。
而且酒之大道傍身，顾长青日后不必走证道成圣之流，反而可以走混元之道。
成就混元大罗金仙，比肩圣人。
以及。。。。。。追寻更高的境界，也不是不可能。
又岂会主动寻找这般枷锁？
更何况
“呵呵，我虽为圣人弟子。”
“但圣人受到的天道桎梏，更加惊人。”
“若真有那么一日，就连师尊，也是爱莫能助。”
若从这一点来说，他甚至不如后土，更加适合这轮回大道。
毕竟，巫族一脉，向来不敬天地，不遵圣人。
天道限制，在巫族的眼中，也没有多少的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