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两声之后，电话被挂断。
江知宁冷笑一声，忍不住嘲讽：
“怪不得不让人进来，原来是在跟自己的小情人在‘电话会议’。”
她抬眼瞥向他，漫不经心地开口：
“要不要坐下跟你的未婚妻谈谈，你们都聊了什么呀。你又想帮林暖暖干什么呀？”
付衡不耐烦到极致：
“江知宁，我的事情轮得着你管？”
昨天晚上在京万酒店，被自己小叔突然打电话问候已经很烦了。
今天好不容易能跟暖暖好好谈谈，又被江知宁打扰。
看着付衡恼羞成怒的样子，江知宁就知道他肯定做了亏心事，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江知宁轻笑一声，晃了晃自己手上的纸质协议：
“这么凶干嘛，付少对未来的共同利益人，态度就不能好点？”
付衡眉头紧皱，看江知宁这样子，怕不是要威胁他。
他上前一步，拳头紧攥着：
“江知宁，你到底想干什么？”
“别这么紧张。”
江知宁落落大方地坐在付衡办公桌的对面，把协议拍到桌子上：
“只不过想来找你谈谈我们合约协议的事情。”
付衡瞥了一眼桌面上的协议，发现江知宁并未在落款处签字。
他伸出手指，在上面敲了敲：
“所有条款都已经写得明明白白，我们有什么可谈的？”
江知宁双手交叉，抬眸看向他：
“有些条款我不满意。已经拿笔圈出来了，让律师重新拟定。”
付衡拿起协议，大眼扫过江知宁圈画出的条款。
都是些细枝末节的东西，虽然繁琐，但能够接受。
付衡把协议收起来，不耐烦地开口：
“事真多。我明天让律师重新拟一份送到你那里，行了吧？”
见付衡想要关门送客，江知宁再次开口：
“还不够。”
付衡脸色铁青：
“你还想要怎样？”
“一个月内，我需要行业内最权威的律师帮我父亲减刑。”
付衡大学时被自己父亲逼着双修了经济学和法学的双学位。
付言正曾向江知宁抱怨，付衡是个不争气的，大学每门课都是踩着及格线飘过，还重修了好几门，差点没拿到毕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