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了拉云溪，告诉她，“云溪姐，南有嘉木他们在那边，我们要过去吗？”
“我看见卞穗她们了。”云溪指着另外一个方向，转头就看见了北有相思，发现她的白裙子蒙上了一层灰。
就像是在亨利的玫瑰庄园里面的历史长廊。
像是褪色了。
云溪立刻皱紧了眉头，问刘落落，“你看到她的白裙子是什么颜色的？”
“哈？”刘落落不明所以，抬眼去看，正要说是白色的，但揉了揉眼睛后发现，好像变成灰色了。
“你再看看我。”云溪说。
她看到刘落落的颜色是鲜艳的。
“云溪姐，你的颜色也有点儿灰，但没有她的那么灰白。”
云溪转头又去看卞穗他们，每个人的颜色都呈现出不同来。
刘落落低头看自己，色泽好像比刚进来的时候要明亮鲜艳。
她不安地抬头看去，“云溪姐，这是什么暗示？”
“可能是电话的完成度。”云溪摇头，并不是很确定。
“先去买饭。”云溪也心事重重。
刘落落跟着也沉默下来了。
食堂是要刷员工卡的，但要怎么扣钱，却是没有显示。
云溪要了一杯豆浆，两对油条，一个茶叶蛋，还要了一碗皮蛋瘦肉粥。
刘落落没有什么食欲，但也买了一样的。
七个人很默契地坐在一起。
大家也都发现了自己身上的颜色不一样，得出的结论是和云溪一样的。
可北有相思觉得不对，“下班的时候，我们每个人的颜色都是正常的。”
“没有变化。”
“是离开了办公室后才有的变化，我认为和任务的完成度没有什么关系。”北有相思想到了洗手间遇到的事儿。
她静默了片刻后，还是如实说出来，再问：“你们有没有遇到奇怪的事儿。”
“我在茶水间里找不到咖啡。”云溪接过话来。
卞穗就疑惑了，“落落跟你一样，为什么她的颜色更鲜艳了？”
“我没有帮忙，我只是在旁边看。”刘落落说。
“也就是没有主动去触碰规则。”风清子说。
方信子拧起了眉心，“在电梯里，我们三个都主动提到了负三楼。”
“但我们没有去碰。”
“提都不能提？”云溪皱眉，“规则是不完整的？”
“规则有真有假，自然也会有不完整。”卞穗低头三两下吃完了早餐，擦了擦嘴，抬手看时间。
“没剩下多少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