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哦！是个女声！
nbsp;nbsp;nbsp;nbsp;不过就这？我甩甩尾巴，感觉有点失望。
nbsp;nbsp;nbsp;nbsp;“不喜欢这个声音？”提姆自信一笑，“那要不要试试自己调一下玩玩看？”
nbsp;nbsp;nbsp;nbsp;我：“？”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阿尔弗雷德敲敲门，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nbsp;nbsp;nbsp;nbsp;但门里的一人一狗显然没有双双昏迷——立在门口，手里端着茶点的老管家能听见屋里稀奇古怪的不明尖啸声，提姆的大笑声，和狗爪子划拉金属板的声音。
nbsp;nbsp;nbsp;nbsp;……十分担心两个孩子的精神状态的阿尔弗雷德又敲了敲门。
nbsp;nbsp;nbsp;nbsp;……没得到回复的阿尔弗雷德推开了门。
nbsp;nbsp;nbsp;nbsp;“墨提斯小姐？”他问道，“提姆少爷？”
nbsp;nbsp;nbsp;nbsp;[“snpresslahal！”]
nbsp;nbsp;nbsp;nbsp;[“yah——”]
nbsp;nbsp;nbsp;nbsp;阿尔弗雷德：“……”
nbsp;nbsp;nbsp;nbsp;是他幻听了，还是他真的听见韦恩老爷的电子合成音真的在情感丰富地朗读名人名句？
nbsp;nbsp;nbsp;nbsp;电脑旁抖得像初次上平衡绳的提姆见到老管家，连忙咳嗽两声，装作无事发生地理理头发，又将身上衬衫的褶皱抹平，乖巧得好像刚刚的炸裂声音是错觉。
nbsp;nbsp;nbsp;nbsp;而全神贯注盯着平板电脑的墨提斯则头也没回，充分展现了一个原始人初次碰到现代科技后的上瘾程度。
nbsp;nbsp;nbsp;nbsp;它毛茸茸的爪子——该修一修了，阿尔弗雷德想——啪嗒啪嗒地敲着键盘。兢兢业业地打完一行话后，它目不转睛地一边看屏幕，一边用嘴筒子拱拱提姆，示意这位惨变仆人的小总裁帮她操作一下。
nbsp;nbsp;nbsp;nbsp;“用刚刚调试好的女声？”提姆的脸颊还因为刚刚的大笑微红着，“这个？”
nbsp;nbsp;nbsp;nbsp;[“我是墨提斯·韦恩，我喜欢妈妈和阿福。”]
nbsp;nbsp;nbsp;nbsp;墨提斯抖抖耳朵，似乎还是不太满意。
nbsp;nbsp;nbsp;nbsp;提姆和阿尔弗雷德倒也没对这句话里消失的爹和弟发出什么质疑，毕竟一个和狗不太熟，一个十分荣幸地接受了这份偏爱。
nbsp;nbsp;nbsp;nbsp;“我来送茶点。”完全忽视了墨提斯十几分钟前刚撑到打嗝，且艰难地叼着骨头棒（现在这个骨头棒正躺在提姆房间的地板上）离开的阿福将人类茶点和犬类茶点摆到电脑旁。
nbsp;nbsp;nbsp;nbsp;看见吃的的墨提斯下意识地又打了个嗝，面露难色。
nbsp;nbsp;nbsp;nbsp;“吃不下也可以不吃的。”阿福说，“那我就不打扰两位了，玩的开心。”
nbsp;nbsp;nbsp;nbsp;——如果老管家能预料到墨提斯之后会干出什么事，又是怎么误会布鲁斯的话，他绝不会放这位小姐继续待在电脑前，全神贯注地调试语音和将想说的话录进录音机里的。
nbsp;nbsp;nbsp;nbsp;但阿尔弗雷德毕竟不能预判一只边牧的脑回路。
nbsp;nbsp;nbsp;nbsp;他也不能预知未来。
nbsp;nbsp;nbsp;nbsp;所以看见两个孩子玩得很开心的老管家心情愉悦地走出了提姆的房间，决定今晚做芝士焗龙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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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教明白墨提斯怎么往录音机录东西后，准备吃茶点的提姆去卫生间洗了下手，回来时就发现黑白边牧已经离开了椅子，正蹲在地上摆弄那台迷你录音机。
nbsp;nbsp;nbsp;nbsp;“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提姆说，“有人说在哥谭的郊外公园里，看见了一个凭空冒出，又凭空消失的白色狗头。”
nbsp;nbsp;nbsp;nbsp;……其实是卡珊德拉看见的。
nbsp;nbsp;nbsp;nbsp;经过她的描述，提姆猜测那大概是（至少从外貌来看是）只萨摩耶。根据卡珊的供述，那只狗头先是像拼命挤过洞口的仓鼠那样挤出了空气，又在看见刚好在附近游荡的丧尸时露出了惊慌的表情，然后拼命地将头缩了回去。
nbsp;nbsp;nbsp;nbsp;全过程很快，也很迷幻。
nbsp;nbsp;nbsp;nbsp;如果不是知道卡珊对药物的抗性比常人，甚至大部分义警都要强上不少，提姆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吃迪克的巧克力牛奶泡彩虹麦片吃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