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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役掂了掂那袋子的份量,笑着说客气,便冲着余下之人递了眼色,各自散开了。

路夫人瞧见秋蘅,早已泪眼婆娑:“蘅儿,你可一定要救救母亲,崖州那等瘴湿之地,怎能住人呢?”

“路夫人,当日我离开路家时,你赠我一只镯子,如今我物归原主。”秋蘅如是说着,将那只镯子塞到了她的手中。“我在路家十四载,所费路家的银钱,我已经折成现银,嘱了镖局送去崖州。”

“列位到了崖州,林家镖局的人便会将银钱送到你们手中。”

路老夫人听了秋蘅此语,问道:“你,你这是要与咱们家撇清干系不成?”

“我与路家,有何干系?”秋蘅扫了众人一眼,道:“老夫人当年如何对我的,秋蘅永世不敢忘。”

路老夫人一时语塞,一旁路夫人连忙上前圆场:“蘅儿,老夫人先时确实委屈了蘅儿,可母亲待你终是不错的。”

“是吗?”秋蘅的话语间不带半分情愫,只冷冷地望了她一眼,道:“自我知晓自己非路家血脉之时,我就费尽心思想要讨好你们。”

“我以为你是一个不擅后宅勾心之人,所以我甘心成为你的刀剑,想要护你周全,替你挡去纷争。”

“可最终呢?你为了不让自己的女儿当棋子来寻我,我能理解。无论她如何过分,她都是你的女儿,你要护她,这实属正常。”

“可你不该连我也算计了,一面佯装式微,一面算计府中众人,叫二房路湘顶上。”

路二夫人闻言,当即冲上前来撞了路夫人:“好你个何惠!这么些年,你竟都在扮猪吃老虎!是你毁了我的湘儿,你是害得她只能给一个老头子当妾!”

“可她好歹不用流放!”事已至此,何惠亦不想再装腔作势。

她稳住身形,又看向秋蘅,面上早已没有了方才的凄惨模样。“不愧是我自小调||教出来的,若没有当初那一场认亲,我又何至此等地步。”

“何雯,你自作聪明将这事挑破,叫这丫头寻了机会离开了路家,这才叫咱们满府沦落到此等地步!”

“何惠!若非你当年占尽上风,我又何必算计这一局!”

秋蘅静静地瞧着她们相互攀咬,直至差役前来都未停下争吵。她也不再多留,只与秋媮一道往城门处行去,再不转头去看。

“姐姐,我陪你回王府吧。”秋媮知她心中百感交加,又道:“或者,姐姐同我一道回八表须臾坐坐?”

“不必了,我想自己走走。”秋蘅直言拒绝,兀自朝前而行,并无目的,亦无方向,就在这市集之上一路朝前。

路过的嘈杂似乎与她并不相干,天际层云渐渐聚集,一层压过一层,眼瞧便要落雨。

两侧或是路人或是商贩,皆在漫天狂风中收拾一切急急归家。

秋蘅立在其中瞧着他们焦急的模样,每一个人都想在这场雨落下之前回到自己的家,可她,却不知晓自己应当何去何从。

她哪儿都不想去,哪儿都不是家。

疾雷殷殷而至,风过舞皱一道河水,秋蘅抬手去遮了遮因风卷来的灰尘,不过抬手之际,豆大雨点已然砸到她身上。

夏日衣衫单薄,不消片刻,已叫那一层丝绸华衣沾了雨水粘在身上勾勒出她的身形。

秋蘅抬手欲挡,却有一件衣裳盖到

她的头顶。

别院遭贼秋蘅的额头抵在他胸膛处,只……

她侧目去看,萧郴撑着伞与她立在一处。

他的面上依旧束着那条红巾子,手中一把青伞,便是如此静静立在一旁,不做催促,不行一步。

秋蘅将他盖在自己肩头的衣物稍做整理,“疾风骤雨,世子怎不回家?”

“我便是在寻我的家。”萧郴移了伞,将秋蘅拥至伞下。“你在何处,那处便是我的家。”

秋蘅抬眸瞧罢他一眼,随后又将头低垂几分,耳畔充斥着霖雨砸在青伞上的声音,一阵又一阵,好似昔年她在廊下坐听风雨之时。

一恍多年,竟叫她生出几缕感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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