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好心被曲解成了假意。。。。。。”这话里有话的,明显是在指责时微把她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孟婉容闻言,唇角牵起一丝轻蔑。
“曲解。。。。。。郑女士这话说的。”
“任谁经历过被你亲生女儿陆晚绑架、险些丧命的事,怕是都很难相信你会是好心。”
她目光在郑文珊瞬间煞白的脸上停留片刻,语气里的杀气更尖锐。
“毕竟,有其母必有其女。您当年那些事,大家心里也都有数。”
众人一惊。
没想到孟婉容跟郑文珊直接撕破脸了。
这时,就见孟婉容,轻轻整理了下衣袖,仿佛只是拂去一丝尘埃,又道:
“郑女士,说实话,我倒是很佩服你的心理素质。若是换作旁人,插足别人婚姻养下的私生女,还是个绑架犯,怕是早就没脸见人,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你却能高调地招摇过市,这份定力,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言下之意,脸皮真厚!
时微抿唇浅笑。
郑文珊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攥着包带,嗫嚅着双唇,怎么也组织不出语言来回怼过去。
她这样沉默,更是坐实了,之前对时微是挑衅,不是什么所谓的期望。
还是她的好闺蜜,那位领导夫人笑着开了口,试图缓和气氛,话里却依然藏着针。
“顾夫人,您未来儿媳出息,如果夺冠,那就能风风光光嫁进顾家,再也不会还有人翻她的老底了哈。”
她笑着看向时微,语气和蔼却将压力给到了极致,“时微,你加油,不要辜负国家和未来婆家对你的期许。”
这话看似祝福,实则将“嫁入顾家”变成了夺冠的奖品,更暗示着失败则会旧事重提。
孟婉容心头一刺。
事到如今,时微母亲的案底,依然是她耿耿于怀的事。
不远处,顾南淮眼皮一紧,下意识地看向孟女士。
就在这时,时微迎着所有人的目光,上前一步,清亮的声音打破了微妙的氛围:
“感谢夫人和各位领导的祝福。”她微微颔首,姿态恭敬却脊背挺直,“不过,征战洛桑,夺取荣誉,是我作为一名舞者,对自身艺术生涯的追求与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