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脑子还没烧坏,身体先毁了。
黑尾铁朗看着呲溜收回身体,似乎准备下来的我妻有纪,半感叹地说:“有纪真是热情啊。”
孤爪研磨沉默着没有立刻应声。
黑尾铁朗拍了拍孤爪研磨的肩膀:“有什么矛盾说清楚就好了。那我先回去了。”
知道我妻有纪没有什么大碍,黑尾铁朗也就放心了。
孤爪研磨应了一声。
门卡嚓一声打开,我妻有纪直接扑了过来,抱住站在门口的孤爪研磨。
“研磨前辈~”
我妻有纪什么话都没说,似乎只是在撒娇。
研磨前辈好像心情不好。
我妻有纪的三花专属雷达发动,敏锐捕捉三花身上的不愉快的气息。
孤爪妈妈喊回堵在门口的两个人。
我妻有纪跟在孤爪研磨身后,像小尾巴一样。
我妻有纪想问一问研磨前辈,但孤爪研磨将布丁递给他后,摸了一下他的脸蛋。
“还疼吗?”
我妻有纪摇头。
除了研磨前辈含量不足,大脑晕乎乎的,鼻子有些不同通,其他都很好。
孤爪研磨点头,沉默地坐在床尾的地板上,刷着手机。
我妻有纪歪头,蹭蹭挪了过去,贴着研磨前辈坐下。
捏起口罩下一角,塞一口布丁,放下口罩,抬头盯着研磨前辈。
来回几次,孤爪研磨终于忍受不了我妻有纪像盯着下饭菜一样的眼神,转头问:“有纪,不要这样看着我。”
我妻有纪无辜地眨眨眼,想要凑近,但是想到自己现在还没完全痊愈。
不贴着研磨前辈,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只能压抑着自己,戴着口罩贴贴。
研磨前辈心神不宁,总是发呆,果然遇到什么事情了吧。
偶尔会看向他,是和他有关吗。
但是对上视线后会立刻转移,说明这件事让研磨前辈难以启齿。
所以是什么事情呢。
我妻有纪歪头,后脑勺抵着软乎乎的床垫,勉强打起精神分析。
房间里太暖活了,我妻有纪又有点想睡觉。
晃着意识将布丁放到一边,我妻有纪脑袋一弯,和在医院的时候如出一辙,搭在研磨前辈的肩膀上。
打了个哈气,我妻有纪想着研磨前辈的事情意识逐渐朦胧。
“有纪,这是摄像头吗?”
……研磨前辈好像在问他问题。
……在说什么?
我妻有纪用团成浆糊的脑袋尽力分析着研磨前辈的话语。
好像说的是……摄像头!
我妻有纪的瞌睡虫瞬间消散殆尽,赤眸圆溜溜的,我妻有纪蹭地一下坐的笔直,呆毛也竖的像根避雷针。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后,放松身体,讪讪一笑:“什么摄像头?”
穿着兔子衣服粉粉嫩嫩的豆豆眼小猪缓缓升起,和我妻有纪对视。
锐利的眼睛少了一只,变成了独眼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