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画面太过荒诞,等我妻有纪埋头走进浴室关门,孤爪研磨大脑都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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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速洗完澡的我妻有纪穿上黑白男仆装,将猫尾的绑带系在腰上,转头看了眼镜子中还在震动的猫尾巴。
它不会一半没电了吧。
在猫尾巴没电之前,我妻有纪迅速拆开了长袜包装袋,搭在行李箱上穿上小腿袜和腿环,环环扣扣,身上穿的叮铃当啷。
将行李箱装好,推着行李箱,我妻有纪打开浴室门。白茫茫的水雾争前恐后从门后席卷卧室,滚轮滑动的声音似乎也带着潮湿。
孤爪研磨听到铃铛的声音,以为我妻有纪戴上了腰链,还没抬头,就被正面扑倒。
白色猫尾上系着一颗巨大的蕾丝蝴蝶结铃铛,每晃动一下,铃铛就会发出轻如絮雨般静心的声音。但脖子上的急促的铃铛声却打断了节奏,叮叮当当细碎紧密,像热情的西班牙舞蹈。
“有纪,等等。”
手机跌落被子,手被牵着抓住白色猫尾巴,细软毛茸茸的手感带着轻微的颤动声,嗡嗡的颤抖着手心。
“怎么样,手感是不是很好!”
我妻有纪刚刚摸到的时候,也被这手感震惊到。
孤爪研磨还在看猫尾巴,是环绕在有纪腰上,但它是怎么动起来的,电池安装在哪里?
我妻有纪转身,将白色猫尾巴完整地展示,“我也不知道开关在哪里。”不小心摁到之后,一直开着。
让他问哥哥?别开玩笑了,绝对会被嘲讽的,我妻有纪相信他和研磨前辈可以一起研究。
孤爪研磨垂眸,从铃铛处一直顺着摸到猫尾巴,细长的猫尾巴瞬间炸毛,像一团炸毛的长蒲公英。尾巴根靠着我妻有纪的尾骨上方,那块正好是一个爱心的漏洞,猫尾巴从中冒出,仿若我妻有纪本就是猫妖。
手指沿着猫尾巴尾根摸索,感受到身下的肌肤猛地一颤,腰背僵直上挺,似乎想要逃离,但下一秒,生理性反应被按压着,细腻白暂的肌肤再次送到了手心,猫尾巴讨好地环上了孤爪研磨的手臂。
这个猫尾巴也太真了,孤爪研磨将视线移到我妻有纪头顶的猫耳朵和粉嫩的山竹爪。
在孤爪研磨的视线中,我妻有纪的浅白的猫耳朵唰地弯了下去,但耳朵后的毛茸茸的爪垫无可躲藏。
我妻有纪用爪垫碰了碰耳朵:“我看研磨前辈老看这里,怎么样,要摸摸嘛~”
我妻有纪低头,将一看就是犟猫耳朵凑近,孤爪研磨伸出手,揉捏,我妻有纪配合地时不时发出哼唧声。
我妻有纪细碎的粉发蹭地孤爪研磨被迫侧头,轻轻的如同清风,细碎绵密,薄荷的味道被甜甜的草莓味取代,反而增添了甜腻。
一吻完毕,孤爪研磨感觉胸口毛绒绒的爪垫有点硌,他握住白粉的爪垫。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软软的像捏捏乐一样,仿佛在摸真正的猫爪。
从爪心摸到硬硬的东西,似乎隐藏在粉山竹底下。
“这里面好像有东西。”
孤爪研磨以为是猫爪的制作问题,捏了另一只猫爪,发现另一只软软的,一摁下去,毫无阻碍。
所以有问题的只有这一只猫爪。
孤爪研磨抬眸,想问我妻有纪难不难受,一抬头,被西红柿般的我妻有纪怔住了。
我妻有纪满面红晕,眼尾泛红衬得赤色眸子似含春水,吞吞吐吐,“……嗯,还有一个东西,但我有点害怕。”
夹子,带着细链的夹子。
我妻有纪一开始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特意搜了一下,看到一大串款式和说明,惊得双眸溜圆。
上次苹果酱,自己弄,胸口都刺痛。
如果夹了夹子,我妻有纪不敢想象第二天会变成什么样子,一直迟疑着没有戴上,就握在手里。
孤爪研磨坐起身,两人面对面坐着。
我妻有纪脱下手套,手心里放着两个夹子和链子,他小声地解释做什么用的,孤爪研磨瞬间灼烫似的转移视线,也变得吞吞吐吐。
“那,那别用了。”
一个人害羞害怕,但研磨前辈也害羞,我妻有纪瞬间燃起勇气,凑近,开始调侃。
“但我想用。”
原本不敢用的,但研磨前辈害羞的样子太少见了!见一次少一次,粉毛兔子永远及时抓住调戏三花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