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怪谁?
怪只怪她江箐瑶识人不清,怪她倒霉。
底线破了。
食髓知味后,情欲便成了一发不可收拾的东西。
新婚之后,每日都是蜜里调油。
白隐喜欢看江箐瑶躺在他的案桌上,蹙着眉头,眸眼含泪地嘤嘤求饶,然后又在欲求不得时,对他百依百顺。
看到一半的书卷未合起,零零散散地压在她的身下。
那一字一句,书写的都是君子之行、治国之策、安民之论、为师之道,可他们却压在这些高雅精深的文字上,行着荒唐糜艳之事。
笔架被撞到了地上,摞在桌角的书也都被推落在地。
原本该整齐肃静的书房,被红浪搅乱得凌乱而缱绻。
看着眼前违和的场景,白隐心生快意。
随意的念头一起,他便使着坏地逼江箐瑶与他吟诗。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江箐瑶的脑子本就混沌不堪,听了白隐文绉绉的话,眼眸迷离地看着他。
“子归。。。。。。你念这些。。。。。。做什么?”
白隐柔声哄她:“乖,跟着夫君念。”
江箐瑶撇嘴,摇着被欲色染红的脸,十分抵触。
“不要。”
白隐用力惩罚。
“乖,跟着夫君念。”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
江箐瑶受不住,只能跟着念。
“有匪。。。。。。嗯。。。。。。君子。。。。。。如切如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