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隐。”
“你醒醒。”
“怎么又做梦了?”
“子归,快醒醒。”
空灵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仿若天外之音,击碎了困住他的梦魇。
白隐猛然睁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而额头、后背早已被细密的冷汗所濡湿。
“子归,别怕,都是梦。”
香软的温暖包裹着他,白隐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本能地与江箐瑶紧紧相拥。
很暖和,很安心,就像儿时母亲的怀抱一样。
江箐瑶说得对,都是梦。
过去的都过去了,可怖的过去将只存于梦境当中。
因为,现在的他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十几岁的孩子。
梦虽醒,可余惊犹存。
唯有欲仙欲死的沉沦,是驱散恐惧的极佳法子。
拥抱,抚摸,亲吻,纠缠。
极致的欢愉可以让人忘却痛苦和恐惧。
都说人的欲望是无穷尽的,要了这个,便还想要那个,要了那个,还想要更多。
离别在即,白隐发觉自己对江箐瑶的贪恋却愈发地重。
大周的女子又如何?
拜了堂成了亲,又有了夫妻之实,怎好弃她而去?
这样一个乖乖听话,肯在他身下陪他念诗的俏娘子,丢了多可惜?
想到她日后会改嫁他人,同别的男子做他们做过的事,也一声声地唤别人的夫君,白隐的动作便不受控地变得粗野起来。
梦魇的恐惧早已消弭不见,而那疯狂的占有欲使然,让他迫切地想在她身体里留下自己的痕迹。
江箐瑶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