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江箐瑶总是打他、骂他,可白隐还是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好。
额头破了,脸被打肿了,次日早晨醒来,地铺旁边便多了个治疗跌打损伤的药瓶。
将军府上的下人们都憎恶他,给他的饭食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
而江箐瑶总是借口自己吃饱了,把她剩下的推给他,命他吃得一干二净,一点都不许剩。
起初还让他干府上最脏最累的活,可日子久了,江箐瑶便只让他干他们院子里的活。
日子虽然过得卑微、艰难了些,可对白隐来说,却也算是苦中生乐。
苦着苦着,偶尔也会有甜头。
就好比江箐瑶平安诞下江翊安。
那一日,白隐别提多高兴了。
看着怀里尚未睁开眼的小家伙,白隐高兴着、幸福着,却也后悔、痛苦着。
又好比,今夜江箐瑶喝醉了酒。
甚是久违的,她醉眼迷离地抱住了他,抚着他的脸,酒气熏天地问。
“白隐,你怎么连受气都这么好看啊?”
“可怜兮兮的,让人总想亲一口。”
她嘴这么说的,嘴也是这么做的。
带着浓浓的酒气,她噘嘴亲在了白隐的嘴角。
亲完还舔,白隐忍了这么久,哪受得了。
柔荑素手褪掉他的衣衫,开始白隐的胸膛游移抚摸。
江箐瑶眯着眼,仰着喝得泛红的脸,笑嘻嘻道:“子归,你想不想念诗?”
想。
想死了。
奴才侍奉主子,天经地义,理所应当。
身子给她,命给她,一辈子都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