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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未曾追究原因,心想也不过是男人的趣味罢了,身边正好有个女子,长的貌美,虽说惹人讨厌,但羞辱耍玩一番还是可以的。

她手指抓上他的袖子:“我想见见崔叔。”

“可以。”

说完后似是觉得不满,掌心又托着她的脖子俯向他,气息逼近,他温和的吻向了她。

二人鼻尖贴着鼻尖,他掌心摩挲着她的后脖颈,使得她离自己更近,这是二人第一次交吻,宁宗彦心头忍不住微微荡漾。

倚寒闭上了眼,不与他视线触碰。

无论他如何,她皆气息沉稳,没有一丝触动,她静静的忍着不悦等他结束。

殊不知他擅自加长了交吻的时间,甚至还慢条斯理的挑逗她,深而悠长的气息忽而响起,莫名惹人脸热。

他犹自嫌不够,还轻轻啄吻了两下。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唇终于离开,倚寒也睁开了眼,勉强挤出个笑,她视线无意上他的眸子,躲避似的避开了,而后软臀似被一物抵到,她一瞬起身,心头惴惴。

“好了,我、我要回去了。”

她退了几步,方觉安心,宁宗彦怀中一空,方才还上头的情意陡然被浇了一盆冷水:“你要回去?”

听宁宗彦这意思是想叫她在这儿住下?

那可不成,倚寒暂且还不想与他做那事,能拖则拖,最好拖的他腻味了,都说男人喜欢柔顺的女子,她偏要不柔顺,也不乖巧。

“是,我在这儿住不合适,说不准明日就会传到老夫人耳朵里,我定是会被责骂。”她语气带了些没好气。

宁宗彦却没生气,神情若有所思。

原来她是因为这个生气,他记得那日她拈酸吃醋后老夫人把她叫过去斥责了一顿,他那时还在气头上,想着冷待一番。

大约之前她已经无数次被老夫人斥责,心中早已有了怨言,才会在乞巧节那晚避而不谈子嗣的事。

宁宗彦心下了然:“你一人承担,确实辛苦。”

倚寒狐疑看他,竟不知他何时这么好说话了。

“我母亲为我择了一新宅邸,作为凌霄侯府,阿寒若是觉得公府待不习惯,也可随我去凌霄侯府,就是那儿只有零星几仆与我一些部下暂居。”

倚寒脸色微变,几乎是想也不想:“不用了。”

大概是她拒绝的太干脆,宁宗彦脸色微沉:“你不愿意?”

倚寒心头跳动声不停,像是要撞出胸腔,她当然不愿意,在公府还尚且能避开他,凌霄侯府,那岂不是只有二人。

她强忍燥意,放缓了语气:“兄长不觉得太不切实际吗?我们在身份上到底是叔嫂关系,我弃了婆母、祖母,与兄长离府,岂不是更是背负骂名,这世人对孀居的寡妇要求颇高,稍稍行至踏错,各种脏水便会泼上身,望兄长理解寒娘。”

宁宗彦方才还紧蹙的眉眼骤然疏散,低垂着头好像在深思。

“你说的有理,是我想浅了。”

“多谢兄长,我先回去了。”她穿好斗篷,福了福身,宁宗彦轻轻嗯了嗯,没有强迫,来日方长,要慢慢来。

倚寒转身出门,踏入夜色中,忍冬照旧在院门口守着,见她出来,默然跟在身后离开。

回到屋内,倚寒叫忍冬去备水。

她用手背擦了擦唇瓣,呼出一口浊气,她打开樟木箱子,里面全是衡之的遗物,有医术、衣袍、鞋袜、还有笔墨、给她削的木簪。

她看了一眼,平静了下来,转身坐回床上,捧着那两个木雕娃娃发呆,没想到事情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个地步。

……

翌日,倚寒早早起身照旧去兰苑听经祈福,时日已经过半,法会还有二十多日便结束,届时便是她离开的日子。

她倒是希望在这二十多日的日子里宁宗彦能为她报仇。

她到时候要离开,他总不能强迫她留下吧。

裴氏今日对她脸色好了些,嘘寒问暖,原本幸灾乐祸要看笑话的三房没什么好脸色。

日头高悬时,她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宁宗彦悄无声息走到院门口,见她背影沉静,腰背挺直,垂髻落于颈后,由一条白色发带束之。

院中皆是僧人与下人,还有些女眷,他不好当面叫,左右瞧了瞧,瞧见婢女们端着托盘从旁边经过。

他伸手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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