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宁被这幅景象吸引。
“今日乞巧。”
身边的好听男声适时道。
棠宁一下回神。
疑惑他怎么还未走？
她建议道:“那我们去看看吧。”
也不管温行舟是否答应，率先起身。
他不去正好，她借此机会好好逛逛。
河面上不少河灯，如点水萤火，大街小巷张灯结彩，绚烂无比，宛如白昼。
有玩皮影戏的，有杂耍喷火的，有猜字谜的，周围聚着人群，欢声笑语不断。
棠宁自离开沧澜宗后，还未认真休息与玩乐。
入了尘世，便犹如鱼滑进水里，一眨眼便不见踪影。
卖花灯的小贩热情招揽:“姑娘，要不要玩一局，猜中可得奖。”
棠宁好奇：“奖品是什么？”
“我这处的花灯，你尽可随意挑选。”
“不过，猜错了可就没有。”
棠宁弯眸点头：“这是自然。”
少女融在人群中，一身水粉云锦衣裙，兴致勃勃地与人交谈。
乌发别着的如意发簪上的玲珑坠珠随她的动作一晃一晃。
“好！可听仔细了！”
“有风不动无风动，不动无风动有风。”
讨论交谈声隐约将陵水上的歌舞声覆盖。
有人抢先答道。
“我知道我知道。”
周围人皆看向他，想知道他说出个什么答案。
其人被众人瞧着，十分紧张，满脸热汗。
他舔了舔唇，道。
“风车。”
其余人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但在听到他答案的瞬间，棠宁就觉得这不是正确答案。
果然。
小贩大笑。
“非也非也。”
谜语前半句与风车契合，但后半句却无关，倒显得多余。
棠宁思索间不经意往旁边一看，温行舟好以整暇地望着陵水上的景色，侧脸轮廓干净恰好，瞳孔里映着万千星河。
一点不关切这边热闹。
他眼睛轻眨，睫羽晃动，侧头温和询问。
“需要我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