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莲接过黑泽阵递过来的盒子迫不及待地拆开礼物，却发现盒子里放着一把琴酒同款的伯莱塔M92F。
“和琴酒同款手枪！”她将冰冷的武器握在手中，熟练的上膛、连发数枪。
子弹虽没有命中靶心，却都稳稳的落在九环附近。
“师父，你说我将来能不能用这把枪干掉琴酒？”
黑泽阵敛去眸中情绪将目光落在她身上，“你想要杀了琴酒？”
“想和能做到是两回事啦。”望月莲歪着脑袋向他望过去，“反正我现在肯定打不过他。”
见黑泽阵仍拿着防弹衣礼盒，她忍不住催促：“快试试合不合身！记住要一直穿着，你受伤的话……我会心疼的。”
话音刚落，她突然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黑泽阵的下巴轻抵她的发顶，呼出的气息的拂过耳畔，“圣诞快乐。”
望月莲先是一怔，随即伸出手环住他的腰身，脸颊隔着衣料传来他温热的体温。
她扬起头，眼底带着笑意，“圣诞快乐，师父~”她故意拖长尾音，“接下来的日子，也请多多指教呀。”
她被黑泽阵更紧的拥入怀中，“嗯。”
望月莲又一次被黑泽阵毫不留情地撂倒在虚拟场景的地板上，脊背撞上冰冷地面的瞬间，她忍不住的闷哼一声。全身骨头像是散了架，连抬手都觉得费力。
“不来了不来了……”她望着头顶天花板，有气无力的开口，“师父，你为什么那么厉害！”
那双墨绿色的瞳孔自上而下的看着她，冷淡依旧。
她撇撇嘴，小声嘟囔，“你就不能让让我嘛。”
良久。她听见黑泽阵的声音响起，“敌人不会让你。”
听着他的声音，望月莲一个激灵，要是在现实世界里遇到琴酒，他肯定会毫不留情、没有一丝犹豫的杀了她。甚至他都不会记得她的名字。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又一次被过肩摔后，她索性赖在地上不起来了。
“不练了不练了！”她委屈地控诉，“连圣诞节都还要被师父完虐……”
话音未落，黑泽阵在她旁边坐下来，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肩：“休息。”
她眼睛一亮，立刻借着他伸过来的手蹭过去，毫不客气地将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他身上，抱着他的手臂蹭了蹭，小声说着，“师父最好了。”
安静片刻，她忽然抬起头，迎上那双绿眸：“师父你会一直在这里吧？”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忐忑，“我有没有可能……在现实里见到你？”
没等他回答，她又自嘲地摇摇头：“怎么可能呢？你只是虚拟世界的师父啊！”
将微微发烫的脸颊埋在他的肩头，她轻声呢喃，尾音带着小心翼翼地期待：“那以后得每个圣诞节、每个新年，我们都一起过，好不好？”
黑泽阵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九点半的提示音响起时，他轻轻戳了戳她的脸颊：“该休息了，明天训练照旧。”
望月莲抓住他的手，贪恋的蹭了蹭他的掌心，“再待一会儿嘛。师父这么好，这么帅……”
他没有抽回手，任由她握着。目光却细细描摹着她的眉眼，像是要将这张脸刻进记忆深处。
最终，在她的眉宇间落下一个吻。
十点整，虚拟空间开始淡化。黑泽阵轻轻放下女孩熟睡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