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关键明明盛秋可以直接把零秒卡给音姐的啊或者上台后就用零秒卡啊
我觉得秋姐挺对的,沈凛玩不起别玩,早点退出吧
“因为,我想让他退出。”盛秋的语气坦然又真挚,这样的话,她说出口,却不带什么怨恨,仿佛只是在说,我想吃糖,我想睡觉。
她继续说:“我不想在这个节目里再看到他,也不想让他有机会再去逼别的什么人退出。”
谷仪轻轻点头,“这确实是个问题。”
后采:
谷仪:(叹)不知道沈凛来这个节目是做什么的。
谷仪:如果我不是和清兮一起来的,我都要以为他才是清兮的X了。
谷仪:他对清兮的专一是值得称赞的,但是,他的做法太极端了,完全忽略了别人的感受。
谷仪:而且,据我看来,Lin并没有回应他的意思。
“但是,”谷仪话锋一转,“我想,我们可以给他一个机会。或者,我去劝劝他,让他不要用那么过激的方式。”
盛秋还是摇头,她冷静地指出:“这是你的想法。你有你的想法,但我有我的。”
谈话好像有些僵持,谷仪有些无话可说,他轻轻叹了声气,撑起身体往前挪了一点,离盛秋更近了一些。
他把头轻轻地倒在盛秋的膝盖上,枕着她的腿,从仰视的角度看向盛秋,这个动作带着些撒娇的意味在,他的声音也极尽柔软,“所以,我们要为了这个吵架吗?”
盛秋低头看向他,眼眸里,各种情绪压在一起,翻出细密的波澜,她缓缓开口,“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呢。”
后采:
盛秋:我的心情很复杂。
盛秋:(眼神黯淡)我没有理清楚。
“那么,”谷仪顿了顿,突然切换成正宗的伦敦腔,“Letbygonesbebygones?(让过去的事情过去?)”
听了他这句话,盛秋面上露出一丝无奈,又觉得有些好笑,她看向他的眼睛,问道:“你怎么总是对我说英语?感觉像是故意的。”
后采:
谷仪:(微笑)在勾引她。
“嗯,确实是故意的。”谷仪说,“你不是说过吗,觉得我说英语的时候很有魅力。”
“有吗?”盛秋有些疑惑。
“有啊。”谷仪很肯定,“而且,我说英语的时候,你的眼神会比平时看我的时候更专注。就像现在这样。”
从刚才开始,两人就保持着对视的姿态,盛秋眼里的情绪波动,被看得一清二楚。
盛秋扯了扯嘴角,轻轻地踮了踮脚,膝盖上的脑袋也随着她的动作小小颠簸了一下,“感觉就连枕在我膝盖上这个动作都是刻意的。”
谷仪摇头,摇完却又怔愣了一下,他突然改了说法,“是刻意的,不过,是刻意压制的。”
在盛秋追问的目光中,他眼神缱绻地看着她,继续说,“其实想做的是搂住你的腰,牵起你的手。但是,不知道你会不会推开我,所以,只能像个小孩一样,枕在你的膝盖上,祈祷这一点接触还在你的允许范围内。”
“把自己说得这么可怜。”盛秋说。
“不是说说而已,是真的很可怜。你用零秒卡的那一刻,我真的很受伤。”
后采:
谷仪:两次上台之间,有超过十分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