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亲戚都还没认全,让我过了元宵再走。”
还有整整十二天,天天都是这样水生火热的生活。
而且等她回到京城就到二月了,要和魏楹分开整整二十多天。
二夫人不是还想用塞女人这条来分化他们吧。
自己是不是该谢谢她看得起自己啊?
如今她给魏楹床上塞女人都不是为了在她身边安人,因为知道安了也探听不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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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为了让自己膈应,好削弱长房的力量。让他们不能夫妻齐心。
“恐怕你这四个多月做的事,都传到她耳朵里了。她也觉得你不简单,所以许多事情是针对你的吧。还好我在婚姻大事上没有被他们摆布,不然塞个草包美人给我,我还真是累到无力啊。”
他们两人,这几日也只得临睡前这一会儿能够在一起聊一聊,其他时候都被分隔两处。
今天几个婶娘抹雀儿牌的时候,也问起了姹紫,还夸了沈寄一通。
三夫人又问起怎么只给姹紫开了脸,嫣红呢?
沈寄便只好推说是魏楹的意思。
心道好在魏楹想出了这个暗度陈仓的计策,不然这次回来她得被老中青三代媳妇儿围攻啊。
那些人连姹紫轮到的日子都要过问。
好在梨香院屋子不方便,没有再问出怎么这几日她没有侍寝的话来。
二夫人夸得最厉害,什么年纪虽小却明晓事理,日后要是能娶个这样懂事的媳妇就好了。
她的二媳妇自然是定下了的,不过是因为对方家里有丧事所以拖延了。
听说也是什么前翰林院大学士的孙女,很有妇德的。
而老三则因为老二还没成亲,所以被顺延了。
对方是二夫人娘家的亲戚,来头也不小。
所以二夫人只是夸沈寄懂事。
旁人也听得出来,这是暗指她的出身不高。
沈寄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连记挂着的那个送魏大娘金耳环的亲戚的近况都忘了问。
上次魏楹说再派人去查查的。
这一次回家的目的只是在族人面前露个脸,顺便衬托一下二夫人的抠门行为。
相信明眼人心头都有一杆秤。
有些事没证据,并不代表就没那回事。
虽然别人扳不倒你,但是那把火如果有人点起来了,还是可以燎原的。
循序渐进就好,这趟回来不过是铺个路。
最要紧t?的当然还是正‘魏沈氏’这个名分,这两个其实都完成了。
所以,辛苦归辛苦,还是值得的。
魏楹临走的前一天去老太爷房里呆了半天才出来,也不知道两爷孙说了什么。
反正,管家是出来发了话,老爷子让沈寄也一道启程。
纵使走不快,但也晚不了几日也就到京城了。
沈寄知道魏楹说的肯定不只这一件事。
不过他没怎么细说,只是脸色不太好。
沈寄身边的人听说可以一道上路,都忙忙的就收拾起东西来。
前前后后其实只呆了七天,路上的时间还要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