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立即有人上来将人拖了下去。
太子道:“好好查查他是什么来头?瞧这样子,倒像是三弟的人,不是孤的人啊。”
太子说完就走了,左右的人赶紧下去办事去了。
半天之后,虽然当事人已经咬舌自尽,还真是查出来一些端倪。
果真就是平王安插进东宫的细作。太子还没有受封的时候他就在了。
消息传来,太子有些惊讶的心道,还真是啊!
他其实是做给魏相和身边的人看的。
但没想到这个人自己心虚以为败露了,被拖下去一吓,竟然咬舌自尽。
由此看来,他的身边怕是藏了不少各方势力啊。需要再细细的清一下才是。
魏楹得知此事哂笑一声,这才是无巧不成书呢。
不过,这天家兄弟为了那把椅子也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这么看来,小馒头憨一些还真不是什么坏事儿。
给他找媳妇儿,也不能是太过精明计较的才好。以后他大树底下好乘凉的过日子就好。
有事儿能给小包子搭把手就成。
自己还能再庇护他们二三十年呢。往后还有清明、还有小饺子。
要是没有小饺子,那还有大孙子呢。
至于金丹的事儿,魏楹有些踯躅。
那金丹虽然不说会致命,但要是真吃上瘾了也是个麻烦。
而且皇帝是绝不乐意被什么东西给控制的主。
最后清远的师弟要是跑得没了影。跑得了道士跑不了道观,那清远的师门肯定要受到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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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个师弟是清远恩师没入道前生的独子,临终的时候把人托给清远照顾。
可他这个师弟不受教、不地道啊。如今更是入了平王府。
罢了,就当看在清远的份上吧!
而且如果自己执意不允,小寄不会去劝,但心头难免留下些疙瘩。
只是这事儿不能太早吐口。
等到小亲王搬迁前夕再说吧。反正也没两天的事儿了。
魏楹下衙回家,把清远师弟的情况告诉了沈寄。顺道把太子唱的那一出也说了。
沈寄道:“如今太子还只是太子,有人在他耳边说你坏话,他会这么处理。等到以后……”
他是皇帝了,怕是就不会一点都听不进去了。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啊!
魏楹道:“君臣之道,千古如此。就算是林子钦,也不能没有这样的担忧的。最要紧,还是咱们自身有实力,不能随便让人揉扁捏圆。”
沈寄想想是这么一个理,君心难测,伴君如伴虎。还是得自身过硬,才能不成为弃子的。
她想到这里幽幽叹了口气,这么活着真是够累的。
但如果没有权力的支撑,就像阮家那样也是要给人当成一块肥肉的。当年她不是还想着魏楹当了官,可以给她当靠山么。
她当年想要的还只是农妇、山泉、有点田而已啊。
再怎么着,他们如今的日子总比一年辛苦到头,还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平头老百姓强了。
魏楹见沈寄没有追问他同意不同意她去劝皇帝的事儿,心头舒坦了不少。
沈寄道:“大后天就是王爷搬家的日子,可惜芙叶姐还在坐月子。最近的热闹都没有看到。”
魏楹嘴角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