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脑子里的论点,许言伸著懒腰休息时,看外面天色还早,太阳还没有完全下山,她收拾了一下,关上电脑,开著车子就回老宅陪自己爷爷吃饭了。
到家的时候,老爷子正在客厅里和隔壁的老头下棋。
看许言回来了,老爷子连忙朝她招手:“言言,你快过来,我整个下午都在输给你罗爷爷,你赶紧过来帮爷爷掰回几局。”
“爷爷,罗爷爷。”把带回来的水果和糕点放在桌上,许言笑著打招呼走过去,就在老爷子的位置坐下了。
然而,下著老爷子们没结束的棋,已经走向绝境的黑棋,许言几步就走活了。
后来又连续下了几盘,隔壁的老头都没能贏许言,便起身说:“言言,罗爷爷今天用脑过度,你今晚別回去,爷爷明天再来找你杀两盘,这会先回去吃饭。”
许言听著,连忙起身相送,笑著说:“好的罗爷爷,那我等您明天过来。”
等送走隔壁的老头,程婶就喊著爷孙俩人吃饭了。
饭桌上,程婶跟许言告状说:“老爷子也是的,下棋就下棋,输就输了,可是动什么气呢?手都给气抖了。”
老爷子听后,连忙为自己辩解:“我哪是气的,我就是坐久了。”
许言见状,给老爷子夹著菜说:“以后下棋也不能太久,年纪都这么大了,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
老爷子听著许言的话,拿起筷子,看著她说:“我的事倒不大,倒是言言你,买房不吭声,偷偷摸摸从御临湾搬出也不吭声,我还得从周老头那里听到这些事情。”
许言笑著解释:“我只是想有个自己的空间嘛。”
“那你和京延现在是怎么回事?分居住?婚不离了?”
“周京延已经在办財產分割,先由他这么办吧,估计过几天可以去提交申请,其他事情等证办下来再说。”
財產都在分割,那周京延肯定是有散伙的打算,只是慪气她先提的离婚。
自己消失几天,他那口气顺下去,他就气消了。
毕竟,他还得给温蕎名分。
在老宅和老爷子说了財產分割的事情,周京延的律师周三就过来找她了。
財產分割手续已经办完。
他们把许言的房產证,股份资料,还有资金转让的凭证,以及信託基金等等文件都给她送过来了,需要她確认。
然后,在文件上签字。
办公室里,看周京延把能分的东西都分给她了,甚至把他在国外的资產也分了。
许言突然想不明白周京延了。
明明是怕她分財產,可最后却给了她这么多。
看著手里的文件,办公室的房门突然被敲开:“许老师,韩主任他们要出发了,问你好了吗?”
许言连忙回神,放下手里的文件,抬头看向敲开门的女孩说:“可以的,我这就下楼。”
说著,她把桌上的房產证,以及各种文件锁进个人保险柜,关上电脑,拿著手机和包就下楼了。
下午有个系统测试,他们一起去实验室。
……
与此同时,京州集团。
办公室里,周京延听完律师的匯报,说房產证、文件已经给许言送过去,他拿著车钥匙和手机就去政府开会了。
下午三点多,会议还在继续的时候,周京延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號码,但手机尾號有点熟悉,好像在家里看许言接过这个电话號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