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关上房门离开,温长北訕訕陪著笑打招呼:“京延,出差回来了。”
“伯父,坐。”若无其事看著温长北,周京延的气场比他强势太多。
儘管温长北的年龄比比他大很多。
听著周京延的话,温长北便在他办公桌对面坐了下来。
坐下之后,温长北也不拐弯抹角,而是直奔主题道:“京延,你上次断了与匯亚的合作之后,匯亚这段时间挺难熬的的。”
“京延,你看能不能稍微松一两个项目,这样一来,其他企业也不至於落井下石。”
不等周京延开口说话,温长北又说道:“我知道这些年,你帮匯亚的已经够多,但是京延要是再这么下去的话,匯亚恐怕不会撑得太久。”
“还希望你看在往日的情面上,给匯亚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薑还是老的辣,温长北这趟过来,他绝口不提温馨的事情,只感谢周京延帮过他们。
淡定看著温长北,周京延知道他手里握著完全的主动权。
在所有关係中,他都握著完全的主动权,只是看他要把机会给谁,看他纵容谁。
没什么情绪盯著温长北看了片刻,周京延说:“伯父,我针对匯亚自然有……”
周京延话还没有说完,温长北连忙说道:“京延,我知道的,我知道是蕎蕎不懂事,是蕎蕎惹你不高兴,是她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我跟你保证,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
“我也不求多,只求一两个项目给外界做个风向標,我只是不想让匯亚走进死路。”
“我也跟你保证,蕎蕎以后绝对不会来打扰你,更不会去打扰叶家小姐。”
这个时候,他开口太多反而是不知足,会惹恼周京延,所以什么都不求了,只求匯亚先活下去。
等这段日子过了,以后的事情也就好说了。
温长北的保证和低姿態,周京延没有针锋相对,也没对温长北说什么在,而是不动声色拨通武放的电话號码:“武放,温总这边的事情,你接待一下。”
电话那头,武放答应之后,周京延就把电话掛断了。
没一会,武放就过来把温长北喊走了。
温长北和武放一走,周京延的办公室再次恢復安静。
看著门口那边,周京延隨即又把脸別开了。
紧接著,想到许言和霍少卿的緋闻,他心情又沉重了。
於是晚上,就喊了秦湛一块喝酒。
酒吧里,周京延比秦湛先到的,秦湛一过来,看到周京延那股劲,不用问也知道他是因为什么。
自从叶时言来a市之后,他的情绪就被牵动了。
表面上看著风轻云淡,其实他很在意叶时言,也希望叶时言就是许言。
若无其事在周京延旁边坐下,看他顶著一头白髮,两手拿著酒杯喝闷酒,秦湛调侃的说:“要不你去把这头髮染一下,也许会吸引人一些。”
不等周京延开口,秦湛又道:“头髮染回去,至少精气神看著都好些,你说是不是?要不然別人跟你站一块也不搭。”
秦湛的调侃,周京延抬起头,冷不丁白了他一眼。
周京延的眼神,秦湛看乐了,他说:“你朝我翻白眼也没有用啊,你朝我翻白眼,许许也不搭理你。”
秦湛提到许言,周京延这才再次看向他问:“你也觉得叶时言就是许许。”
坐在侧边沙发,秦湛说:“相似的有点离谱,所以不得不怀疑,只是她自己不承认,那我们也拿他没办法。”
秦湛说许言自己不肯承认,周京延就不说话了。
因为心里比谁都明白,许言不肯向大家承认,原因都是因为他。
周京延的低落,秦湛一笑道:“行了,你也別想太多,如果她不承认自己是许许,你把她当成叶时言就好,別给自己太多心理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