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都说了军事重地，不能带你去。那可不是你倚小卖小就能跟着去的地方。”
程程道：“我还是个小朋友。”
“是，你才学前班嘛。可是，规矩就是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长个记性也好，不能去的地方就是不能去的。撒娇、卖萌也没用！”
其实一个六岁半的小朋友，带过去确实不会有什么妨碍。
但高煜肯定不能开这个头啊。
老爷子、老太太去看看，了解一下我军的最新发展，这谁都不会说什么。
但把小儿子也带去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哪怕他绝不可能是间谍！
回头有人有样学样怎么办？
中午的时候，曹司令和钟副司令员买单，在师部的小灶食堂宴请二老。
这回倒是除了照完相就坐车离开的高睿一家子都跟着去了。
曹司令对高战清道：“老首长，听说你家小孙子学的就是计算机。还是你看得远啊！”
高战清纳闷，“我什么时候成你老首长了？”
“我也在北京军区待过的。”
“哦。那倒不是我看得远，是孩子大伯跟大哥，就是高煜他们爷俩！他们说学电脑好。”他抬手指了指身旁的高煜。
这会儿桌上坐了一圈，除了两位司令和高家人，还有师部的陆政委和二个副师长。
高战清和方真坐在高家人的两端，隔得老远。
方真道：“小曹啊，今天我看了你们的新设备确实是大开眼界。比我们当年好太多、太多了。不过，我们是不是和漂亮国还有代差啊？就那狙击枪，好像还比不上我九年前在漂亮国用过的。”
她上午也上去摆弄了一下，是真心这么觉得。
曹司令点头，“是的，还是有不小的差距。方部长你在漂亮国玩的，应该是小程花大价钱买的。是军用的么？”
这位九年前在漂亮国干掉入室盗窃匪徒的事他也有所耳闻。
就之前上前摆弄狙击枪的动作也很专业，宝刀不老啊。
程澜道：“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卖枪给我的熟人说是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
当时真的很贵，所以萧清远拨冗给她解释了一下。
钟副司令员笑道：“漂亮国的军火贩子你都认得啊？”
程澜笑笑，在哪山就要唱哪山的歌，在外头啊就没法温良恭俭让。漂亮国治安不是太好，有些人就欺负我们华人能忍。我开了个安保公司，用的基本都是咱们部队的退伍兵。生意老好了！”
漂亮国持枪是合法的，她倒也不怕说这些。
这二位能混到今天的高位，应该也不是死板不懂变通的人才是。
曹司令消息比钟副司令员还灵通些，知道程澜那个安保公司其实已经是国安在国外的一个据点。
甚至知道她本人原本也是国安想吸纳的有生力量。
只不过她太能挣钱了，国家非常缺这样能出口创汇的人才。国安才不得不放弃了最初的打算。
他笑了笑，“小程你活得很精彩呢！”
方真道：“精彩也都是让逼出来的。她那会儿在漂亮国不是敢打敢拼，早让人吃干抹净了。那边的治安比咱们这边可坏多了。所以我觉得，禁枪也是好事。”
曹司令点头，“对，如今严打把枪禁了是好事。不然，不管是公安部门还是武警，执法时都太危险。普通老百姓就更是没有保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