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客气的话让女孩瞬间红了眼,囁嚅著不敢说话,求救般看向寒瑾。
可寒瑾只是淡淡的,没有制止,没有安慰,像是在看与他无关紧要的人。
虽然她確实无关紧要,但不是说很温柔么,怎么会……
周围嘲笑的视线让她再也无法待下去,捂脸哭著跑出食堂。
气氛一时凝固。
按理来说,兄弟被表白,要么调笑,要么捣乱,直接发脾气算怎么个事?
有些人察觉出什么,偷瞄的眼神都变了。
他们也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甚至连嘀咕都不敢,闷头小心吃饭。
寒瑾嘆了口气,抓起傅京韜的手,红了一片,骨头那里渗出丝丝血跡,可见刚刚有多用力。
“你不喜欢,让她走也就是了,怎么还伤害自己呢?傻不傻?”
傅京韜紧绷的身体瞬间放鬆,有些委屈:“你是心疼我,不是心疼她?”
“我又不认识她,心疼她什么?坐下,我给你擦擦”
由於傅京韜从小就淘,脾气还爆,很容易受伤,寒瑾一直都带著医用湿巾和乾净的手帕。
伤口大的去医院,这种小伤他帮著处理就行。
傅京韜乖乖坐好,看著他傻乐。
危机解除,食堂又变的吵闹。
当然,还没人敢在这时候说刚才的事,那是老虎头上拔毛,找死。
阮泽俊晃了晃脑袋:“哎,你们可真不会怜香惜玉”
傅京韜睨了他一眼:“你想怜香惜玉?那你可以追出去,好好怜、香、惜、玉”
“嘶,別,哥我错了还不行么?吃饭吃饭”
邵晨总结:“你这是典型的犯贱”
阮泽俊:“……”
他想反驳,但不敢,这位嘴损的,他能鬱闷三天。
寒瑾给傅京韜包扎好后,不再让他动手,从傅京韜餵他,变成了他餵傅京韜。
两人之间的氛围太过奇特,周围那些脑中冒出某些想法的人,再次认证了那个想法。
这简直堪比地震。
两大顶级豪门继承人啊……不敢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