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瑾还没来得及回答,在匕首抵住领口时,所有话语都被堵了回去。
“哥”
微颤抖的声音並没换来半分怜惜。
“阿瑾最好別动,万一不小心伤到,我会心疼,那我会在你身上加倍討回来”
这是什么不讲理的逻辑?
匕首挑断纽扣,一颗一颗。
分尸寒瑾能理解,分衣服他还是第一次见,还是在自己身上见到的。
那匕首也不知道什么材料製作,吹毛断髮好像也不夸张。
轻轻一划,布料就成了碎片。
傅京韜的手很稳,仅微微颤抖的身子並没有影响他发挥。
別说划伤,连道红痕都没弄出来。
当最后一点连接处断开,他终於收了匕首,也看到了面前人的反应。
细密的汗珠浮现,脸色潮红,呼吸带著热气。
寒瑾终於知道刚刚吃的是什么药。
那是不会让他失去神志的春药,而且药性非常厉害。
刚刚还强忍著,只微微颤抖。
在一根手指触碰到他锁骨时,一切坚持全部崩塌。
隱忍的低吟溢出嘴角。
“哥,求你……”
傅京韜慢条斯理凑近:“嗯?求我什么?”
寒瑾说不出口,挣扎著想脱离束缚。
可他做不到。
和匕首的材质不明一样,锁链的製作一定也加了不少东西,根本挣脱不开。
难捱的异样几乎让他疯掉。
傅京韜轻笑一声,起身离开了床边,拿了个托盘,一点点选择架子上的东西。
而托盘的右上角,还有十几颗刚刚那样的糖。
再回来时,看著水涝一样的人,以及那诱人的嗓音,舔了舔发乾的唇。
“阿瑾,惩罚才刚刚开始啊……”
…………
………………
看不到阳光的地下室分不清黑夜白昼。
时间失去意义。
欲望操控理智,
沉沉浮浮不知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