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除了那张脸，是什么都没有。”
她脸上满满的不屑，带着从骨子里的看不起，站在他们两人的面前说道。
“我是除了这张脸什么都没有，但你还剩什么？”
“杨慧，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沈云说不心痛是不可能的，过去的几年，不管怎么样，他们之间也有一些美好的回忆。
在他没钱的时候，她还会帮着他一起省钱，但是从什么时候她变了呢？
是让他开始给给买衣服包包的时候？
还是让自己带着她去那些名贵餐厅的时候？
还是自己连生活费都负担不起，她偏偏要最新款的手机的时候？
沈云记不清了，只是现在看着出现在他面前的这张脸，沈云清楚，杨慧，早就已经不是以前的杨慧了。
就像现在的他，也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
“以前？”
“你别跟我提以前。”
听到沈云说的话，杨慧捂着嘴笑出了声，眼睛里尽是嘲讽。
“以前的时候是我天真，以为你会对我好，以为你会给我想要的幸福，结果呢？”
“因为你那个残疾的妹妹，你把所有的积蓄都送给医院了，我想买的东西你也买不起，更不要说带着我去高档的酒店餐厅！”
“说到底，你就是什么都没有的窝囊废，说你窝囊废都是好的。”
杨慧是一点儿也不客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毫不客气地直戳沈云的伤疤。
“原来如此。”
“我还对你抱有了最后一点儿期待，现在看来，是我太愚蠢，还觉得你还是当初善良的那个女孩。”
沈云冷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说道。
“善良？哈哈哈哈哈！真有意思，善良能做什么？能填饱肚子吗？还是能能赚到钱？什么狗屁都没有，还只会被别人欺负，也就你这样的蠢货还觉得善良有用。”
“你自己看看，你那么善良，怎么还用着以前那破手机？”
“你连个苹果手机都送不了我，就别在这儿说什么品德了，真low！”
沈云握紧了拳头，血液在不停地翻涌。
就在他爆发的那一刻，一只手突然拉住了他。
“l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