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是可以再次触碰老婆大人的脚,那再好不过”!
李清羽话锋一转,目光微低,视线试著探究她胸口那一抹雪白!
两人如同之前那样,席地而坐!
静静的面对著彼此。
然而在少女的视角,李清羽属於要求最低的……信徒!
她並不明白,为什么摸自己的脚,可以换这么多好吃的!
“可以和我说说这首歌吗?”
又玩到脚的李清羽,试著找话题掩饰自己的尷尬。
正准备把一块糕点放进嘴里的少女听后,顿了一下,又把糕点放了回去,然后才开口道:
“这是我诞生时,唯一记得的东西,一段旋律,几句歌词,就像懵懂时听到的摇篮曲……”!
“除了这段音律,我一无所有”!
她平静敘述著自己並不平凡的命运,只是目光总是不愿意离开地上的美食。
“吃吧,聊天不用放下吃的,这里,只会有你和我”!
李清羽看的哭笑不得,这姑娘还挺有礼貌!
少女点点头,这才捏起刚刚放下的糕点,继续道:“和我一样的,还有当时看到我的霜月之子,除了希望,他们也一无所有”!
“在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他们將我视为了神明,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於是,就像交换两个迷失的婴儿一样,我领养了他们的信仰,他们领养了我的人生”!
“然而领养是在敘事的中途才將你丟进故事里,前面的故事被写在了错误的稿纸上,没有订入书本……”!
“这样残缺的空白感,滋生了信徒的贪婪与怀疑,而贪婪与怀疑,让我知道了那里从来都不是“家””!
“他们祈求我为他们铸造兵器驱逐外敌,祈求我为他们復原断肢,免除痛苦……!”
“他们予取予求,我一一回应,直到我无法回应他们的愿望……”!
“如果人在无力时可以向神祈求,那么神在无力时,又该向谁倾诉呢”?
她的声音充满复杂的无奈与不解,以及对自身命运的迷茫!
李清羽很想安慰她几句,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除了这些过往的回忆,我没有其他能够付给你的报酬……”!
“不不不,你千万別这样想”!
捏著她脚把玩的李清羽,訕笑道。
好傢伙,姑娘你真客气。
“那么,异世之人,將我唤到此界的你,对我真正的渴求,究竟是什么呢”?
出乎意外的,少女忽然很认真的抬头问向李清羽。
“说来你不信,我就想摸你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