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心情，墨尘精神力勾动两个卡位。
额头间睁开一只竖眼，墨尘的精神力开始剧烈消耗。
和单开爽灵模式不同，天眼和爽灵同时开启的情况下，精神力消耗太过快速。
就算墨尘已经突破二阶，但想在这种情况下绘製一星卡牌，也只能坚持不到半个小时。
墨尘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天眼和爽灵齐开的情况之下，墨尘能够看清卡墨和空白卡之间接触的细节。
再藉助爽灵模式对大脑的开发，他能更好地在绘製过程中对制卡笔进行调整。
再加上伏矢卡位带来的五成身体素质加成，墨尘的手精准地如同机器。
在下笔的瞬间，墨尘通过爽灵模式，完整地调出脑中的回忆。
发动协奏的那一瞬间，再次浮现在墨尘的眼前。
墨尘如同一台播放器，开始在眼前循环播放这一段回忆。
对別人来说稀有且珍贵的灵光，就这么在墨尘眼前循环不断。
墨尘闭著双眼回味那一瞬间的感受，只有额头上的竖眼在闪烁。
制卡笔仿佛失去了重量，墨尘以灵光带动右手，制卡笔就这么隨意且自然地在空白卡上流动。
陈唐捐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扭头看向墨尘。
“这是……顿悟？
他在绘製红卡？”
可陈唐捐就是再好奇，也没有隨意靠近。
万一她的动作干扰到了墨尘，很有可能將墨尘从顿悟中惊醒。
石可破也感受到了墨尘的古怪，一抬头就见陈唐捐朝他比划了一番。
她將食指抵在了嘴上。
“嘘！”
两人像木头人一样呆立原地，不敢轻举妄动。
可半晌之后，墨尘却嘆了口气。
和以前一样，第一次尝试，失败了。
绘製红卡就是这样，不是说你抓到了一闪而过的灵光，就一定能绘製成功。
两人见墨尘失败狠狠鬆了口气，可一口气呼了一半，墨尘又抽出了一张空白卡。
他身上那种灵光顿悟的感觉，竟然再一次出现。
两人又僵在了原地不敢隨意动作。
石可破向陈唐捐使了个眼色，陈唐捐心领神会。
“顿悟还能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