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经吧你害怕还带着我往这鬼屋里跑?!
翻滚着的暴躁,在对上夏慕言微微抽吸着的隐忍表情时,就化为某种复杂的、柔软的、难以描述的情绪。
或许不是难以描述,而是展初桐还无法正视这种情绪。
展初桐咬牙,低低骂了声脏话,俯身随手捡了块砖就往夏慕言手里塞,“如果我没控制住,你就拿这个砸我。往这里砸!听到没?”
还指着太阳穴教夏慕言。
夏慕言盯着那砖头想了想,接下,然后顺手丢掉。
展初桐:“……?”
“给我我也不敢砸。你快点就好了,越耽误越容易失控。”
用一把沉静的嗓子,口口声声说“不敢”。要不是展初桐现在意识不清,或许就能察觉到这微妙的反差。
“啧。你转身。”
夏慕言照做。
“你扶着点墙,怕你腿软站不住。”
“……墙好脏。我站不住的时候,你可以直接扶着我吗?”
“我一会儿都不知道会发什么疯,怎么扶着你!”
“你快点就不会发疯了。”
“……”
展初桐完全嘴不过夏慕言,不愧是优等生,三两句就能怼得险些辍学的混子哑口无言。
夏慕言背对着她,仍主动撩着颈后的头发,低头微弯的颈子弓着,几乎主动找好适合入口的角度,等人来品尝。
荒草丛生的野院,那块皮肉是唯一洁净的花。
“要我教你怎么咬吗?”夏慕言不知是否有意,还语言刺激展初桐。
“闭嘴。”展初桐烦得很,靠近些,片刻,还是主动把手伸到夏慕言面前,用还算干净的腕子抵在人唇边,“如果疼了,就咬我。”
夏慕言笑了声,“好。”
说是好,但展初桐的犬齿真刺穿那块皮肤,夏慕言疼得都发抖了,还是没咬她递出的腕子。
说是墙脏,可真被标记时,两人都有些忘乎所以,一个往前逃却贴着墙站,一个往前抵将人困于墙下。
鼻尖萦绕不去的低压气味,在嗅到茉莉清香时,犹如夏日骤雨转瞬放晴,忽而就清朗起来。
展初桐标记的过程很慢,反哺于她口中的馨香很甜,将她燥热的火气一点点压制,直至扑灭。
最后,夏慕言还是差点没站住,软着身往下滑,被展初桐横着手臂揽腰勾起来了。
明明只是施援的临时标记,不该有太多缱绻,可alpha的本能还是驱使展初桐像对待恋人一般,在夏慕言后颈的腺体伤口上,一下一下地舔舐,直到血珠不再外渗。
分开时,两个女孩面颊都有点红,或许这初秋的夜还是太热了。
“不好意思。”展初桐别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