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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口就是责怪他的话。

靳濯元被她直言快语的气笑,这丫头平时谨小慎微,被逼急了才肯说上几句真话。

倒是有趣,也就任她抱怨。

“那咱家就杀了长公主,给芍芍出出气可好?”

“不好!”陆芍扒拉着靳濯元的手臂,脱口而出道。

不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失了分寸,讪讪地收回小手:“你瞧我不是好端端地坐在这儿嘛,厂督你吓唬她几句就行了,犯不上取了她的性命。”

靳濯元没有出声,抱她上马车时盈盈一握的腰肢犹在脑海。他是个阉人,从未想过娶妻纳妾,也未有过对食,直至今日才知姑娘家的腰是软的,唇是软的,就连手都是软若无骨。

陆芍见他不说话,便以为他当真要了萧双宜的性命:“厂。。。厂督,她好歹是个公主。。。”

二人想得完全不是同一桩事。

靳濯元思绪回笼,是公主又如何,他想毁去的东西从来就没任何商谈的余地,不过是他有意留着萧双宜的性命,就如他有意留着太后一样,他就是想让他们好好瞧瞧,大梁溃败的基业是如何一步步毁在他的手里。

那种想留留不住,想够又够不到的感觉,他有幸尝过。

独藏不如众乐,他们也该尝尝的。

“夫人放心,她还没死。”

一句淡淡的回应,令陆芍高悬的心落了下来。

马车压着石板路,辚辚前行,至提督府,已是晚膳时分。

陆芍没回听雪院,她记起白日里太后的嘱咐,一路随着靳濯元来了主院。

靳濯元见她亦步亦趋地紧跟在自己身后,出声问云竹道:“听雪院没备晚膳?”

不待云竹回答,陆芍便抢了话头:“我想同厂督一道用!”

诚顺和福来呼吸一凝,他们的小夫人当真是果敢,对着这样一张凌厉的脸,再鲜美的珍馐都失了味儿,她上赶着同厂督用膳,不是磋磨自己的脾胃吗?

靳濯元未多说甚么,净了手,慢条斯理地用着桌前的一盅汤品。陆芍学着厂督的模样,慢慢品了两口,后来实在饿极,试探性地丢掉矜持,没见厂督动怒,索性敞开来吃。

吃得差不多时候,陆芍的脸色缓缓浮现出浅浅的粉红,她咬着木箸,小声呢喃着:“我今夜,能睡这儿吗?”

靳濯元那厢一口汤才入口,听了她的话,手里的汤匙‘叮’地一声磕在汤碗上,眉目间拢上一层阴云。

他搁下瓷碗,侧过身,一手搭在圆木桌上:“太后同你说了甚么?”

语气薄凉,不带丝毫温度,一如审讯犯人时那股直狠的劲儿。

陆芍咽了咽口水,登时觉得碗里的红烧狮子头味道寡淡,一口也吃不下了。

“娘娘只说我同厂督既已成婚,那便要做好分内的事,照料伺候好厂督,余下都是一些嘘寒问暖的话。”

陆芍的话不假,只不过话里还有别的用意。太后大抵觉得他遭不住姑娘的诱惑,会在床笫间卸下防备,她当时送陆芍来冲喜,端得不就是这个主意吗?

“没有旁的话了?”

“没有了!”其实早在提出留宿的那一刻,她就后悔不及,只觉得自己被热气冲坏了脑袋,说话都不经思量。

趁着靳濯元还未点头,她忙改口道:“我突然记起出慈福宫时太后娘娘送了我一箱子礼,还未来得及过目,这便回去清点一下!”

说罢,正要起身离开,却见靳濯元撑着脑袋,一手拨弄着她的粉白的指尖,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瞧。

“知道怎么伺候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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