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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芍檀口微张,正要用齿尖去咬,口中突然伸入一根指头,凉凉的指腹抵着她的舌尖。

她心领意会地红起脸,转而换舌头去勾手上的那根绢带。

靳濯元一手支起脑袋,另一手则不断地替她抹去唇边的津润。

出汴州城后,果真如靳濯元所说,一路顺坦,无人寻衅生事。

车马南下,沿途过文化昌盛的南直隶。南直隶原是旧都心腹之地,同汴州相比,富庶程度不遑多让。

大梁虽然才历经两王之乱,可这宗室之间的斗权,与百姓牵扯不多,坊市之间交易仍旧繁盛,行在街市,车马喧阗。

陆芍掀起轿帘,探出脑袋,向外望了一眼。他们从余州出发时,冬至甫过,从冬至到除夕,左右不过是四十天的光景。此时街市,铺天盖以正红装裹,就连街贩也面露喜色,仿佛一年到头,总归给自己一个交代。

她想起去岁除夕,自己头一回与流夏置办年货,那时祖母仍在病中,置办年货时,没有守岁的喜悦,只是潦草采买些,给屋子添些鲜亮。

这样也算辞旧迎新了。

来年,总有盼头。

只是没想到,祖母的病没能捱至来年初春。

似是记起些酸楚的往事,趴在马车小窗上的陆芍缓缓红了眼眶。都说近乡情更怯,这话一点儿也不假。

靳濯元原先只在察看密信,见一侧的人儿趴在小窗上迟迟不出声,将手里的字条对折后,伸手拍了拍她的肩。

“在想甚么?”

陆芍回过神,两手胡乱抹着泪花儿,然后顶着红彤彤的眼眶转过身来。

“在想这地好生热闹,同汴州相比,也毫不逊色。”

靳濯元侧身,顺着她的视线,瞥了一眼:“热闹得哭了?”

陆芍摇头,本想说是被冷风刺了眼,转念意识到自己演技极差,回回都被揭穿,最后还是说了实话:“我瞧这些街巷年味极重,便想着去岁除夕,祖母尚未过身。那时祖母病重,热闹自不比从前,却好歹也是同亲人一起。”

哪像今岁,虽寻着至亲,却愈发冷清了。

靳濯元抿了抿嘴,他年幼失恃失怙,时间一长,眼底除了仇恨,早就忘了至亲相伴滋味,一时不能感同身受,也不知该说些甚么宽慰人的话。

“倘或不出意外,明日便可抵达余州。待在余州落脚后,寻个好天气,嘱诚顺陪你回去瞧瞧。”

陆芍愣了一瞬,以为自己听左了。

靳濯元此回来余州,是有要事在身,能带她一同前往,心里已然很是感激,断不敢再有其他的要求和想法。且来余州前,她再三向厂督保证,会乖乖呆在余州暂时落脚的院子里,不给他惹事添麻烦。

她不可置信地挪过去,无声眨了眨亮盈盈的眸子:“可以吗?”

靳濯元被她盯着,不自然地侧过脑袋:“仍是那句话,出了事,我可不会管你。”

陆芍突然攀上他的手臂,将自己的脑袋枕了上去,只听靳濯元‘嘶’了一声,眉头紧紧蹙起。她抬起头,抱着手臂问道:“怎么了厂督?”

靳濯元好脸面,他断然不会说,是陆芍日日枕他手臂而眠,手臂酸胀了整整一路,此时,他避重就轻地捏住她的下巴,语气带点威胁:“明日便到余州,还不改口?若是哪日泄露了身份,芍芍的小命怕是不能要了。”

其实陆芍也只在背地里喊他厂督,毕竟这两字说得时间久,一时很难改口。

她捂着自己嘴,方才哭过的眸子,弯成月牙儿。按理说,二人成婚后,陆芍该唤他一声‘夫君’,可靳濯元没这要求,她也面薄,二人约定俗成地从不提起此事。

只是出门在外,为避人耳目,司礼监掌印的身份自然不好再用。

“那我该唤你甚么?夫君?”

唤那两字时,陆芍的耳廓红得恍如街贩手里那叠写‘福’字的斗方纸,声音也极轻,一字一句,恰如鹅绒扫过肌肤,激得人浑身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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