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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扫了一眼十指紧扣的手,大致猜着眼前这位就是本事通天,能教东厂提督心软手软的人。

“夫人里头请。”

府门洞开,石阶上近乎纤尘不染。

齐达知晓这位祖宗身有洁疾,脾性大着,见不得半点脏污。他一早吩咐府里清扫的女使仆役,将石阶洗刷了几回,干净地反而能瞧见迈石阶时留下的脚印。

他半躬着身子,比着里头请的姿势,颔首时余光瞥见他衣袍处的两个灰印,作势要蹲下身替他掸去:“掌印,衣裳落灰了。”

靳濯元没有顺着他的话去瞧自己的衣裳,反而瞥了一眼陆芍:“一会儿回去换。”

齐达掸灰的手僵在半空,愣了好一会儿才将人引进去。

屋子里头摆着一个圆形的软垫,垫内小猫儿脑袋挨脑袋,毛茸茸地挤成一团。

齐大人家里的狸奴毛色雪白,像是雪狮子,是以生来的小猫儿也通体纯白,只是瞳色有些差异。

其中一只蓝瞳的小猫,正露着肚皮,舒展身子,四个小爪子像花儿似的展开,发出嘤咛的声音。舒展完又抓拢,凑到嘴边,伸舌头去舔自己的肉垫。

陆芍瞧得心都化了,拼命扯着厂督的衣袖,伸手指了指:“就它成不成?”

齐达立马揪起幼猫的脖颈,放在陆芍怀中:“哪只都成。夫人若是相中,五只一并带走也不成问题。”

小猫儿窝在陆芍的怀里,拿脑袋去蹭她的掌心,陆芍头一回养猫,不敢圈得太紧,手臂僵硬地虚拢着,双眸弯成月牙儿。

二人给了聘礼和纳猫契,猫主人这儿巴不得讨好靳濯元,自然没有不依的。

陆芍抱着猫儿上了马车,她坐在靳濯元的身侧,偷偷瞥了他一眼,见他从始至终都未摸一下小猫,便抓过他的手,放在小猫白绒绒的脑袋上。

“厂督你瞧,它好似睡着啦。”

幼猫贪睡,伏在陆芍怀中觉得舒坦,便睡了过去。

小猫儿清浅的鼻音自粉嫩的鼻翼传来,掌心处轻微起伏,是鲜活的生机。

像是春雨润物无声,转眼就能瞧见破土而出的新生。

靳濯元揉着小猫儿的脑袋,轻笑了一声。

笑这丫头明明想宽慰自己,却不敢将话敞开来说,甚么旁敲侧击的法子都用了,不过是想告诉自己。

瞧,哪里都有绝处逢生。

陆芍被他的那声轻笑闹了个脸红,她记得,自己藏在心里的那些小心思,从来没能瞒过厂督的眼,这回拐着弯子安抚他,想来也是被他瞧穿了,她破罐子破摔道:“你要笑便笑罢,横竖我卖弄的小聪明是入不了你眼的。”

靳濯元‘嗯’了一声:“但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陆芍脱口而出:“你上回还说不喜欢欺瞒之人。”

说完,记起先前太后的嘱咐,心虚气冷地垂下脑袋,两缕鬓发自脸颊两侧滑落,垂在身前,落在小猫的脑袋上。

“怎么?还有事瞒着我?”

他侧身望向陆芍,将那‘还’字咬得极重。

陆芍猛地抬眸,对上他微微眯起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思索着是不是要将冲喜的事毫不遮瞒地同他明说。

心里头迟疑了许久,才支吾地开口道:“厂督,如果说。。。如果说有个人她被逼无奈,做了些欺瞒的事。。。”

她声音极轻,边说边打量厂督的神色,见他敛起笑意,急转话锋:“但她已经及时止损,再不替那人做事了。”

陆芍还是敌不过靳濯元这只千年老狐狸,不过被他肃神正起地扫了一眼,她差些甚么都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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