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还传来了他们两个互相抱怨的声音,
“你刚才为啥不拦住他?”
“废话,离你那么近,我以为你会拦的!”
“我中了那孙子的阴招了,否则还用你啊?”
“说的好像我没中似的,娘的差点射我眼睛里……”
两人走到我们近前后,
老道没好气的將一块黑色的骨头“噹啷!”扔在了地上,
接著就朝已经光著膀子的秦克敏喊了一嗓子,
“师侄,快拿酒来,奶奶的!著了道了!”
我和秦克敏凑到近前才发现,
老道和和尚的脸上、手背上有不少黑色的毛髮,
看捲曲的形状,怎么也不像是头髮,
秦克敏是个识货的,
看到后,脸上一抽一抽的!显然是在忍著笑意,
不过手上倒是没有閒著,將腰上带著的酒葫芦
拿了出来,
“师伯得罪了!”
他说完扒开酒葫芦的塞子喝了一口,
然后朝著老道的脸、手就喷了上去!
说也奇怪,
那些捲曲著的毛髮碰到酒后,瞬间根根都竖了起来,
像是黑色的银针一般,
老道站了起来,背对著我们,也没见咋用力,
就听到了
一阵“咄咄!”类似钢针戳木板的的声音,
再转来过来的时候,
老道脸上手上的黑色毛髮就全不见了,
看样子应该是用功逼出去了,
秦克敏此刻又把询问的目光看向了和尚,
“佛爷?”
“来吧,別墨跡了,”和尚倒也乾脆,
秦克敏道了声罪后,依样画瓢来了一出,
和尚倒是没有用功逼出哪些毛髮,而是双手並用一个个的拔了下来,
然后厌恶的抖搂了几下双手,
看著秦克敏说道:“劳驾再来点消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