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3月3日,深夜一点。
京城红楼,顶层VIP花厅。
随着那惊世骇俗的“花间蝶舞”落下帷幕,那个叫蝶儿的小美女依然保持着那个令人面红耳赤的姿势,眼神楚楚可怜地望着我们,仿佛在等待着主人的采撷。
红姐扭着腰肢走上前,手里拿着一方丝帕,意味深长地笑道:“两位爷,这舞也看完了。蝶儿这孩子怕生,今晚……不知哪位爷愿意留下来,给她‘压压惊’?”
这话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了。
那根墨玉管还在她体内含着,这要是真的实战起来,那种特殊的肌肉构造带来的销魂滋味,恐怕是个男人都无法拒绝。
我看了一眼李主任。
李主任正眯着眼,手里盘着核桃,脸上挂着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小陈啊,”李主任突然开口,“年轻人火气旺,这可是红楼的头牌,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今晚你就在这儿歇着吧,算我的。”
这是试探,也是拉拢。
如果我留下了,就等于欠了他一个人情,也等于在他面前露了“贪色”的底。
我笑了笑,站起身,帮李主任续了一杯茶。
“李主任,您是长辈,又是领导。有好东西,自然得您先享用。我这刚来北京,认床,在这儿恐怕睡不踏实。”
我把球踢了回去,“再说了,我就一看大门的出身,这种金枝玉叶我可消受不起。倒是李主任您日理万机,需要放松放松。”
李主任看着我,眼中的赞赏之色更浓了。
他在官场混了一辈子,见多了见色起意的人,也见多了假正经的人。
但像我这样,面对如此极品尤物还能保持清醒,并且把话说得滴水不漏的年轻人,不多。
“哈哈哈!”
李主任大笑一声,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唐装下摆,“既然小陈认床,那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我也老了,这种年轻人的玩意儿,看看就行,真要动真格的,这把老骨头可折腾不起。”
他转头对红姐摆摆手:“撤了吧。今晚我和陈总还有话要说。”
红姐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这两个大男人面对这种极品竟然都能忍住。但她也是人精,立马换上一副笑脸:“得嘞,那我送两位爷下楼。”
我和李主任并肩走出了红楼。
初春的深夜,寒风刺骨。
“陈野。”
上车前,李主任突然叫住了我,甚至没叫我的职位,而是直呼其名。
“在。”
“你能忍住不吃那块肉,说明你所图甚大。”李主任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变得严肃,“盛华那个位子不好坐。雷震天虽然不成器,但他背后的人还在。魏东也不是省油的灯。你自己好自为之。”
“多谢领导提点。”
“得空了,去家里喝茶。”
说完,李主任钻进了那辆挂着特殊牌照的红旗车,扬长而去。
看着红色的尾灯消失在夜色中,我长出了一口气。
这一关,算是过了。
今晚这一出“拒色”,不仅保住了我的底牌,更重要的是,我在李主任心里留下了一个“可堪大用、极度自律”的印象。
在官场上,这种印象比送多少钱都管用。
不过……
我摸了摸有些燥热的小腹。
那“花间蝶舞”带来的视觉冲击和那股特殊的费洛蒙,虽然被我用理智压下去了,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还在。
“回家。”
我钻进车里,对司机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