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初夕体内“蛛女药剂”的威能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的蜜穴深处,腺体正疯狂分泌着那种蜘蛛丝般粘稠、几乎能拉丝的淫液。
这些淫液不仅量大,而且带着奇特的韧性和吸附力,每一次季念的巨物想要抽出,都会被紧紧缠裹、拖拽,仿佛陷入了最甜蜜的泥沼。
而当他再次狠狠撞入时,那些粘稠的液体又会因为剧烈的冲击而发出“噗呲噗呲”、“咕啾咕啾”的响声,声音之大,甚至盖过了两人粗重的喘息。
汗水早已浸透了两人的身体,高档餐桌被斐初夕流淌下的淫液弄得一片狼藉,混合着汗水,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季念的每一次冲击都带着开山裂石般的力量,旨在将身下的女人彻底碾碎。
而斐初夕则以她那深不见底、不断分泌粘液的蜜穴作为回应,每一次收缩都像是要将入侵者榨干、融化。
“不错呀,”斐初夕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却依旧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她微微仰起头,汗湿的高马尾在脑后晃动,“都两个小时了,还没射呀你?”她的眼神迷离,但焦点却准确地锁在季念同样布满汗水的脸上。
季念闻言,低吼一声,腰腹再次发力,那巨物顶得更深、更狠,几乎要将斐初夕的身体从餐桌上掀飞。
他喘着粗气,声音因极致的兴奋而显得有些扭曲:“你也不错……你是第一个……能和我在这‘销魂窟’里鏖战这么久,还丝毫不落下风的女人!”他本想用更粗俗的词,但话到嘴边,看着斐初夕那张即便在此刻也带着一丝清冷英气的脸,竟鬼使神差地换了个文雅些却同样意有所指的说法。
他口中的“销魂窟”,指的自然是斐初夕那被药剂改造后,深邃、湿滑、且具有强大“榨取”能力的蜜穴。
这场性爱,对他而言,早已超越了单纯的发泄,变成了一场真正的、势均力敌的“持久战”,一场原始欲望的巅峰对决。
每一次他以为能将她彻底摧垮,她总能以更汹涌的淫液和更紧致的绞缠作为反击,让他陷入更深的欲望漩涡。
斐初夕听了他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妖媚的笑,双腿更加用力地盘上他的腰,主动迎合着他狂风暴雨般的冲击,身体的本能驱使她去“榨取”这个强大的男性,而她的意志则享受着这种酣畅淋漓的对抗。
季念的每一次全力冲击,都像重锤般狠狠砸在斐初夕身体的最深处。
她赤裸的身体被固定在冰凉滑腻的餐桌上,大张的双腿无力地环着季念的腰,随着他狂野的动作而剧烈晃动。
她那丰腴健美的大腿,此刻因用力和持续的撞击而微微颤抖。
每一次季念的巨物从她体内凶狠抽出,再更深地捣入,她大腿内侧的嫩肉都会被带动着向外翻涌,形成一层又一层清晰可见的肉浪。
这些肉浪从腿根一直蔓延到膝弯,随着他每一次的深入而紧绷,随着他的退出而微微回荡,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肉感。
汗水和她体内溢出的粘稠爱液混杂在一起,覆盖在她象牙般的肌肤上,灯光下,那起伏的肉浪闪烁着油亮淫靡的光泽,仿佛每一寸都在无声地诉说着此刻的激烈与淫荡。
她的臀部,原本就因药剂的改造而变得异常丰满挺翘,此刻更是完全承受着季念的全部力量。
在他狂暴的冲击下,两瓣丰臀被压在坚硬的餐桌表面,随着每一次顶弄而变形、摊开,然后又在他短暂退出的瞬间微微弹回。
那富有冲击力的画面,使得臀肉如同被反复揉捏的面团,不断变幻着形状,与大腿的肉浪交相呼应,形成一片白花花的、晃人眼目的肉欲景象。
从侧面看去,她腰肢深陷,臀部高撅,每一次撞击都让那两团饱满的软肉如水波般荡漾开来,清晰地展示着他进入的深度和力度。
先前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黑色三点式泳衣,此刻早已不知被丢到了何处。
或许是在某个间歇,被季念粗暴地扯下,又或许是斐初夕在某个情动难耐的时刻主动褪去。
总之,它已经不再是她身体与外界之间那最后一层微不足道的遮掩。
此刻的她,是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赤裸着,将自己每一寸被药剂精心雕琢过的、充满了原始诱惑的肉体,都暴露在季念的目光和别墅暧昧的灯光之下。
这份彻底的裸露,让她那“肉弹的鸡巴套子”般的身体更加直观地展现在征服者面前,也让她那“欠操”的本质,在臀腿间那汹涌的肉浪起伏中,得到了最淋漓尽致的体现。
在又一次将斐初夕整个身体都顶得几乎离开餐桌的凶猛撞击后,季念那根饱受“攻城锤药剂”强化的巨物,终于在斐初夕那深不见底、粘稠湿热的蜜穴深处,达到了忍耐的极限。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压抑的低吼,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到了极致,汗水如同断线的珠子般从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滚落。
那根一直被斐初夕体内特殊淫液形成的、宛如透明胶质般的“蛛丝套”紧紧包裹着的巨物,此刻因为即将到来的喷发而再次暴涨,青筋在他的皮肤下突突跳动,连带着那拳头大小的龟头也涨成了深紫色。
“啊——!”
随着一声粗重的、几乎撕裂喉咙的咆哮,季念的腰腹以一种痉挛般的姿态狠狠向前一送,将自己的全部都楔入了斐初夕的身体最深处。
紧接着,一股灼热、浓稠的精华便不受控制地从那巨物的顶端狂涌而出,悉数冲击在斐初夕子宫口的嫩肉上,也尽数被那层晶莹剔透的“蛛丝套”所拦截、包裹。
那层在开操之初就由斐初夕分泌的特殊淫液凝固而成的“蛛丝套”,此刻忠实地履行了它作为生物安全套的职责。
季念射出的巨量精元,并没有直接接触到斐初夕的身体内部,而是被这层富有弹性的透明胶质套子完美地承接住。
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原本透明的套子前端,迅速被乳白色的浓浊液体所填满、撑起,鼓胀成一个小小的囊袋,随着他最后的抽搐而微微晃动。
季念的身体在极致的释放后剧烈地颤抖着,他将额头深深抵在斐初夕的肩窝,粗重的喘息声在她的耳边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