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林远因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脸颊,红唇勾起一抹慵懒而挑逗的弧度,声音沙哑却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怎么,操自己老婆刚刚被别的男人内射过的穴……你很兴奋嘛,我的……变态老公?”
夜色在极致的疯狂中被拉扯得变形,时间失去了原有的刻度。
整整三个小时,林远如同一个被设定了永动程序的攻城巨锤,不知疲倦地在妻子的身体里开拓、冲击、占有。
他每一次的深入,都伴随着对那“不洁”的贪婪品尝与对妻子最终归属的野蛮宣示。
而斐初夕,则像是拥有无穷容量的深渊,每一次都能精准地捕捉到他即将喷薄的顶点,然后用一种近乎榨髓吸骨般的力道,将他的一切悉数吸纳、榨干。
一次、两次……五次!
当第五股滚烫的洪流如同决堤般倾泻而出后,林远那经过强化的身体,终于也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悲鸣。
他的眼前阵阵发黑,肌肉酸软得如同棉絮,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疲惫。
他紧紧抱着妻子汗湿滑腻的身体,在她耳边发出一声满足至极却又带着一丝解脱的呻吟,然后便如同断了线的木偶,彻底失去了意识,沉沉地在她身上睡了过去。
他那鹅蛋般大小的睾丸,此刻也空空如也,疲软地贴在大腿根部。
季念一直在一旁默默地“休养生息”,观看着这场夫妻间的极致角力。
当林远终于力竭睡去,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与跃跃欲试。
他轻轻将林远从斐初夕身上挪开,然后毫不迟疑地接替了他的位置。
新的战役再次打响。
季念那经过钝化处理的肉棒,此刻成了他持久战的最大依仗。
他没有林远那种因“妻子被染指”而产生的变态兴奋,却有着对斐初夕这具“妖精”身体最原始的征服欲。
他以一种沉稳而持久的节奏,在斐初夕那依旧湿滑火热的甬道内反复研磨、冲击。
又是三个小时。
斐初夕在这场车轮战中,展现出了令人匪夷所思的性爱耐受力。
她的身体仿佛是一个不知满足的熔炉,不断地索取,不断地压榨。
季念凭借着意志与特殊的生理构造,也在这三个小时内,被她榨取了两次滚烫的精华。
当第二次释放之后,饶是他神经再迟钝,也感受到了从灵魂深处涌来的疲惫与虚脱。
他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最终也伏在斐初夕的身上,粗重地喘息着,再也无法动弹分毫,很快便也陷入了沉睡。
客厅内,一片狼藉。
而斐初夕,这个夜晚真正的主宰,在连续承受了两个男人长达六个小时、总计七次内射的疯狂挞伐之后,终于,那股自一个多月前注射神秘药剂异变以来,从未被真正满足过的、如同黑洞般深不见底的压榨欲望,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被降伏了。
她的身体依旧紧致而充满弹性,但那双总是闪烁着掌控与戏谑光芒的眸子,此刻却带着一丝罕见的迷离与满足后的慵懒。
她能感觉到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奇异的空虚与充实交织的余韵。
高潮的余波如同温柔的潮水,一遍遍冲刷着她的感官。
她轻轻地喘息着,感受着身旁两个男人沉重的呼吸声。
最终,连她这个“性爱怪物”,也抵挡不住这极致消耗后的疲惫,眼皮越来越沉。
夜,终于恢复了它应有的宁静。
落地镜无声地映照着客厅中央这幅荒唐而又奇异的画面:穆西岚蜷缩在沙发上,林远半压在斐初夕的身上,而季念则紧挨着斐初夕的另一侧,三具汗水淋漓、精疲力竭的身体交叠在一起,沉沉睡去。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汗味、体液的腥膻以及高档香水混合后的独特气息,地面上那些早已干涸或半干涸的粘稠液体,无声地诉说着这场长达一夜的疯狂。
这是他们第一次,四个人,都在这欲望的战场上,彻底耗尽了所有力气,一同陷入了沉睡。
当第一缕带着几分疲惫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慵懒地洒在地板上,照亮了空气中漂浮的微尘,以及……一室的狼藉。
最先醒来的是季念和穆西岚。他们似乎对这种通宵达旦的疯狂早已习以为常,尽管身体也透着被极致消耗后的倦意,但精神头却恢复得相当快。
林远和斐初夕几乎是同时被一些细碎的响动惊醒。
睁开眼,便看到季念正从一旁的酒柜里拿出了两个干净的阔口玻璃杯,放在了客厅中央那片相对空旷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