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磨人的牛仔裤成了最好的情趣道具。
这是他们作为“合法夫妻”的第一天,也是“契约”升级的第一天。那个红本本,不仅是婚姻的证明,更是通往疯狂世界的通行证。
婚后的生活并没有太大的波澜,直到六月,初夏的风吹绿了北京的柳树。筱敏提议去杭州度蜜月。
“正如烟雨江南嘛,我想去西湖拍照,还要去法喜寺求个签。”筱敏趴在床上,晃荡着两条白生生的小腿查攻略。
“好啊,就我们俩?”凌飞正在擦拭镜头,随口问道。
“嗯……”筱敏翻了个身,真丝睡裙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背脊和圆润的肩头,“我想带个助理。”
凌飞的手顿住了。
“助理?”
“对呀。”筱敏坐起来,理直气壮地说,“我们要拍很多视频素材,还要拍那种……那种仅粉丝可见的私密片子。你一个人又要打光、又要拿相机、又要……又要当男主角,太累了嘛。找个人帮忙扛器材,顺便打打下手,我们也轻松点。”
凌飞心里“咯噔”一下。他太熟悉这个套路了,这是“契约”里的暗示。“你想带谁?”凌飞的声音变得有些干涩。
“阿哲。就是你公司新招的那个实习生。”筱敏说出这个名字时,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晚吃白菜”。
阿哲。
凌飞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大男孩的模样。
23岁,刚从体校篮球专业毕业,本来想当篮球教练,后来因为爱好摄影跑来当助理。
阿哲有一米八八的身高,皮肤是那种长期户外运动晒出来的健康小麦色,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分明且流畅,不是健身房那种死肌肉,而是充满了爆发力的线条。
他笑起来有一口大白牙,浑身散发着一种名为“青春”的荷尔蒙味道,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大金毛。
他在公司里一直叫凌飞“师父”,叫筱敏“师娘”,眼神里总是透着一股单纯的崇拜和一点点……年轻男人面对美女时特有的羞涩。
“他?”凌飞皱眉,“他还是个孩子。而且他懂什么摄影?”
“孩子才好玩啊。”筱敏爬过来,像只猫一样钻进凌飞怀里,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听话,体力好,那是体育生诶,扛着几十斤的器材爬山都不带喘气的。而且……你不觉得让他在旁边看着我们亲热,让他看着他尊敬的‘师娘’在‘师父’身下浪叫,甚至……让他帮帮忙,会很刺激吗?”
“帮什么忙?”凌飞呼吸急促。
“比如……帮我扶着腿?或者……帮我推屁股?”筱敏咬着凌飞的耳垂,“老公,你不是一直想看这种剧情吗?这就是最好的机会。他是你的徒弟,你是掌控者,他是那个只能看不能吃的‘人形脚架’。”
凌飞沉默了。
他想起了阿哲那身腱子肉,想起了筱敏去工作室时,阿哲偷偷看筱敏大腿的眼神。
那股熟悉的绿帽毒瘾再次发作,混合着作为“上位者”的虚荣心。
“好。带上他。”
六月中旬的杭州,正值梅雨季节。
空气闷热潮湿,仿佛能在皮肤上凝结出一层水膜。
他们没有住酒店,而是定了一家位于西湖景区深处、满觉陇附近的高端隐秘民宿。
这是一栋建在竹林深处的独栋玻璃房子。
四面墙壁全是落地的单向玻璃,从里面可以毫无遮挡地看到外面的竹海和远处的雷峰塔,而外面却什么都看不见。
这种极致的开放感与安全感的冲突,是筱敏最喜欢的调调。
到达的第一天下午,天色阴沉得可怕,一场暴雨正在酝酿。
三人撑着伞走在苏堤上。
阿哲背着沉重的摄影包、两个灯架、还有一个反光板,走在前面。
虽然汗流浃背,但他依然活力满满,时不时回头喊:“师父!师娘!这边景好!小心地滑!”
筱敏今天为了配合江南的景致,特意穿了一件定制款的改良旗袍。
这件旗袍是淡青色的,材质选用的是极薄的真丝电力纺,轻盈得像一阵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