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这是她在享受。”阿九冷冷地说。
适应期是漫长而痛苦的。但阿九的技术极好,他懂得在那恐怖的尺寸下寻找那个微妙的平衡点。
渐渐地,筱敏的惨叫变成了破碎的呻吟。
“啊……太满了……九哥……顶到了……那是子宫口……不要撞那里……”随着阿九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红色的蕾丝内衣在剧烈的撞击下摇摇欲坠。
筱敏的身体像风中的落叶一样颤抖,但她的灵魂却在这暴风雨中飞升。
这种被绝对力量填满、撑开、甚至是被“强奸”般的快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说,谁的几把最大?”阿九一边撞击,一边拍打着她的臀部。
“九哥……是九哥……九哥的最大……”筱敏意乱情迷地喊着。
“你老公的呢?”
“老公……老公是牙签……感觉不到……呜呜……九哥要把我撑坏了……”这些话像重锤一样砸在凌飞心上。
他看着妻子在别人身下露出那种濒死般的高潮脸,看着那根属于阿九的巨物一次次带出白色的泡沫,他流着泪,裤裆里却湿了一大片。
他彻底崩溃了,也彻底臣服了。
那一晚只是开始。
阿九没有让他们走,而是直接续了三天的房。
这三天,凌飞和筱敏就像是被圈养的宠物,与世隔绝,不知昼夜。除了送餐服务,没人打扰这个疯狂的巢穴。
第二天晚上,阿九玩出了新花样。
他从行李箱里拿出了几根真丝领带。
“凌飞,过来。”
凌飞像条狗一样爬过去。
“脱光,坐到椅子上。”
凌飞赤裸着身体,坐在那把椅子上。阿九用领带将他的双手反绑在椅背上,双脚捆在椅腿上。然后,拿出一块口球,塞进了凌飞嘴里。
“唔!唔!”凌飞只能发出闷哼。
“今晚,你不许动,也不许射。”阿九拿着一瓶昂贵的罗曼尼?康帝红酒,但他没有倒进杯子,而是直接倒在了躺在床上的筱敏身上。
紫红色的酒液顺着筱敏雪白的胸脯流下,流过平坦的小腹,汇聚在那个红肿不堪的三角区。
“舔干净。”阿九命令筱敏。
但这还不够。阿九自己俯下身,像品尝大餐一样,从筱敏的脚趾开始,一点点向上舔舐那些酒液。
那种视觉上的淫靡达到了顶峰。
然后,阿九坐了起来,靠在床头。
“筱敏,坐上来。自己动。”
此时的筱敏,已经完全适应了阿九的尺寸,甚至对那种饱胀感产生了病态的依赖。
她跨坐在阿九身上,当着被绑住的丈夫的面,开始疯狂地吞吐。
“老公!你看清楚了吗!”筱敏一边扭动腰肢,一边冲着凌飞喊,“这才是做爱!这才是男人!啊……九哥……好深……我要死在你身上了……”
她为了讨好阿九,用尽了从所有“教学视频”里学来的招数,她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了羞耻,只有对快乐的贪婪。
凌飞被绑在椅子上,看着这一幕,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流了一地,但因为“不许射”的命令和身体的捆绑,他憋得几乎要爆炸。
这种求而不得、眼睁睁看着所有权被剥夺的痛苦,转化为了最深沉的奴性。
那次“朝圣”之后,两人的生活彻底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