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拍摄的间隙,当筱敏正在和粉丝合影时,凌飞的手指悄悄按下了开关。
“嗡——”
筱敏的身体猛地僵硬了一下,笑容有一瞬间的凝固,但很快,她调整了表情,只是眼神变得水润迷离,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谢谢大家的喜欢……”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凌飞在镜头后看着这一幕,看着她在公众场合忍受着体内的震荡,看着她在端庄的外表下逐渐湿润的裙底,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掌控感,让他兴奋得手指发抖。
【B面:下午14:00——欲望复盘】
回到望京的家,拉上遮光窗帘,世界瞬间切换。
“正经”的Dior套装被随意扔在玄关的地上。筱敏踢掉高跟鞋,赤着脚走进客厅。下午是他们的“复盘时间”。
如果这周阿九来过,或者有其他的“面试者”来过,他们会在这时候一起回看当时录下的视频素材。
这不仅是娱乐,更是为了“精进业务”。
两人窝在那个巨大的真皮沙发里,筱敏像只猫一样蜷缩在凌飞怀里,手里端着红酒。客厅的百寸大电视上,播放着高清的4K画面。
画面里,是主卧那张红木大床。
主角是筱敏和阿九。
视频里,筱敏穿着一套极具羞耻感的乳胶开档衣,被阿九按着头,跪在床边。阿九那恐怖的22cm巨物正一次次无情地贯穿她。
“停。”筱敏按下暂停键,指着屏幕,“老公,你看这里。阿九这个角度,如果你当时的机位再低一点,就能拍到结合部的特写了。下次要注意。”
凌飞认真地点头,甚至拿出了一个小本子记录:“好,下次我趴在地上拍。还有,这光打得有点平,下次我加个侧逆光,能把肌肉线条勾勒得更好。”
“还有这里。”筱敏指着自己迷离的表情,“我当时是不是叫得太惨了?阿九好像更喜欢我忍着不叫的样子。”
“不,那样真实。”凌飞抚摸着怀里妻子的头发,“阿九喜欢你被操坏的样子。”这种将“出轨”当成“作品”来研讨,将“受虐”当成“演技”来磨练的氛围,彻底消解了凌飞心中最后的道德焦虑。
他不再觉得自己在受苦,而是在进行一项伟大的行为艺术。
2025年10月,最大的变数来了。
凌飞的母亲完全的正式退休,老太太不想一个人待在老家,提出来北京住一段时间,帮小两口做做饭,顺便……再次催生。
这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望京的这套房子,每一个角落都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衣帽间的单向镜、天花板上的吊钩、床头柜里满满当当的道具(口球、手铐、润滑剂)、还有电脑里那几个T的加密视频。
“怎么办?”凌飞有些慌,手足无措,“妈要是发现了……这日子就没法过了。”“慌什么?”筱敏正在敷面膜,一脸淡定,“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且,最好的伪装,就是让她觉得我们恩爱得不得了。只要我们在她面前演好‘模范夫妻’,她就算看到了什么,也不会往那方面想。”
为了迎接母亲,筱敏导演了一出“去色情化”的家庭改造。
她把那些露骨的情趣内衣全部锁进了保险柜,换上了棉质的、保守的睡衣。
单向镜的那一侧(衣帽间),被她堆满了普通的杂物箱和换季的被子,挡住了那个“观影位”。
天花板的吊钩被重新塞回了暗槽里,用石膏粉封死。
母亲住进了次卧。
在母亲面前,筱敏简直就是“二十四孝好儿媳”。
每天早上,她会比母亲起得还早,煮好养生粥。
晚上,她会主动给母亲按摩肩膀,陪她看八点档的狗血电视剧。
“妈,您这腰不好,我给您买了那个按摩仪,记得用啊。”
“妈,这是给您买的羊绒衫,北京冬天冷,您穿着去跳广场舞。”
母亲被哄得心花怒放,逢人就夸:“我那个儿媳妇啊,那是打着灯笼都难找!长得漂亮还能干,对我比亲闺女还亲!我儿子真是积了八辈子的德!”
然而,这种温馨的表象下,藏着巨大的讽刺。
母亲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擦拭主卧那张红木大床。
“这床真好,越睡越亮。”母亲拿着抹布,仔细地擦着床头的雕花,“这都是好木头,有灵性的。你看这床柱子,都包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