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突然猛地一挺腰。
“咚!”
整根没入。
床板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
“唔!!!”筱敏的眼睛瞬间瞪圆,眼球上翻,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如果没有口球,这一声尖叫足以穿透墙壁,把隔壁的母亲吓醒。
她死死咬住口球,金属勒得牙龈生疼,眼泪狂飙。
“小声点。”阿九拍了拍她的屁股,力道很重,但声音很轻,“床要是响了,我就让你妈进来看看。”
接下来的半小时,是一场无声的酷刑。
阿九的动作很慢,是那种研磨式的、要把内脏都挤出来的慢。每一次进出都带着令人发指的黏腻水声。
“咕啾……咕啾……”
在安静的夜里,这水声显得格外响亮。
凌飞躲在卫生间里,透过门缝看着这一幕。
隔壁就是熟睡的母亲。
这边是正在被肆意侵犯、戴着口球像狗一样跪着的妻子。
这种在悬崖边跳舞的感觉,让凌飞的心脏狂跳到了嗓子眼。
他害怕母亲突然醒来推门而入,那样一切都完了;但他又隐隐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期待那种毁灭性的审判。
最后,阿九加快了速度。
红木床开始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吱呀——吱呀——”
每一声都像是踩在凌飞的神经上。
筱敏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她翻着白眼,浑身抽搐,手指死死抓着床单。“射了。”
阿九低吼一声,猛地顶到了最深处,死死按住筱敏的腰。
筱敏的身体剧烈弹动了一下,然后瘫软如泥。
阿九拔出来,将那满满当当的子孙浆液,直接射在了筱敏的脸上和胸口。事后,阿九整理好衣服,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离开了。
凌飞从卫生间爬出来,腿都麻了。
他走到床边,看着满脸狼藉、还戴着口球的妻子。
筱敏眼神涣散,还没有从高潮中缓过来。
凌飞帮她取下口球,擦掉脸上的液体。
“老公……”她声音嘶哑,“刚才……我好像听到妈翻身咳嗽的声音了……吓死我了……但也……爽死我了……”
2026年的春节,为了躲避亲戚的盘问,他们带着母亲去了崇礼滑雪。
阿九“恰好”也在那里,住在他自己的私人别墅里。
那天下午,凌飞支开了母亲去坐缆车观光。
他和筱敏来到了阿九的专属VIP休息室。
这里是滑雪场最高级的区域,巨大的落地窗正对着皑皑白雪。
筱敏穿着一套紧身的白色滑雪服,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但进了休息室,阿九只说了一句话:“太热了,脱了吧。”
筱敏脱掉了滑雪服,里面竟然是一套肉色的连体网袜。
在雪景的映衬下,这身装扮显得极其淫靡。
阿九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根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