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我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强行睡著。
接著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面,我依旧坐在审讯椅上,刑警队中队长满脸严厉的告诉我,那个被我捅的人死在了医院,我从故意伤害罪变成了杀人罪。
杀人罪得判死刑。
画面一转。
我便从坐在审讯椅上变成了站在刑场上,我在我的面前几十米处站著一个法警,他手里拿著行刑的枪,举著枪指著我。
旁边有人提醒我转过身去。
儘管我不再看到法警拿枪指著我了,但我依旧能够感受到背后有人拿著枪指著我,想到这里,我便开始害怕,腿发抖。
茫然的看向前方。
在前面不远处,站著的居然是我的爸妈和章泽楠,他们一脸伤心欲绝,尤其是我妈,本身她身体就不好,肺气管出血,受此刺激,突然大口吐出了一口血。
我见状,一直强忍的情绪终於崩溃。
“妈!”
我大喊一声,猛地坐了起来,剧烈的喘著粗气,仓惶的眼神一直跳动,颤抖,接著发现入目是睡了半个多月的凉蓆,情绪逐渐稳定。
但身上出了一身的汗水。
“妈,什么妈?你妈来了?”
章泽楠原本喝了点酒,睡的正好好的,被我突如其来的喊声嚇的也立马坐了起来,然后四处张望起来,发现就我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忍不住说道:“你又犯什么病?”
接著章泽楠便光著脚从床上下来了。
在她下来后,便发现我出了一身的汗,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瞳孔也在收缩个不停,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於是蹲在了我的面前,关心的看著我问道:“做恶梦了?”
“嗯。”
我这个时候,已经缓过来了。
“梦都是反的,別胡思乱想。”
章泽楠伸出手,在我脑门上轻轻敲了一下,接著双手环胸的垫在膝盖上,饶有兴趣的看著我说道:“梦到什么不开心的了,说出来让小姨开心开心,梦里边被你妈打了?”
我抬起头:“你不是让我叫你姐的吗?我到底是叫你小姨,还是姐?”
“分情况,需要你尊敬长辈的时候,你得叫我小姨,需要你觉得我貌美如的时候,你得叫我姐。”
章泽楠笑嘻嘻的说了一句,紧接著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床,立马对我狐疑的问了起来:“对了,昨天晚上,我怎么回到床上的?”
“你自己上床的。”
“我哭了没?”
“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