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姝姝……”苏清的声音喑哑,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很快就不怕了……”
阮姝的哭喊和哀求被彻底无视,淹没在男人沉重的呼吸和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中。
冰冷的石壁,坚硬的床板,昏暗跳动的灯火,扭曲晃动的影子……
她如同暴风雨中飘摇的残破小舟,被巨大的浪潮一次又一次狠狠拍碎,意识在无尽的掠夺和侵占中浮沉,最终彻底沉入黑暗的深渊。
……
再次恢复意识时,她依旧在那张冰冷的板床上。
浑身像是被碾碎后又粗糙地拼接起来,无处不在叫嚣着疼痛和不适。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过后靡靡的气息,混合着石室的冷寂,令人作呕。
她艰难地转动眼珠。
殷玄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正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神情餍足而冷漠,仿佛刚才那个失控掠夺的人不是他。
苏清坐在床沿,衣服略显凌乱,正拿着一条湿帕子,小心翼翼地擦拭她手臂上不知是谁留下的暧昧红痕。
他的动作很轻,眼神却依旧偏执地胶着在她身上,带着一种病态的迷恋和占有。
看到她睁开眼,苏清眼睛微微一亮,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诡异的温柔:“醒了?还疼吗?”
阮姝猛地缩回手,扯过破碎的衣物紧紧裹住自己,蜷缩着向后退,眼底只剩下全然的恐惧和空白。
她的反应让苏清眼神一暗,抿紧了唇。
殷玄整理好衣袖,目光扫过她惊惧空洞的脸,唇角勾起一抹没什么温度的弧度。
“看来是学乖了些。”
他抬步向外走去。
“王爷!”苏清急忙起身。
殷玄脚步顿住,并未回头,声音冰冷:“人交给你看管。若再出纰漏……”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那股冰冷的杀意让苏清瞬间绷紧了身体。
“是…绝不会……”苏清低声应道。
铁门再次打开又合上,殷玄离开了。
石室里只剩下她和苏清。
苏清转过身,重新看向她,一步步走近。
阮姝恐惧地颤抖,闭上了眼,等待著接下来的折磨。
然而,预想中的粗暴并未降临。
苏清只是坐在床边,伸出手,一遍遍固执地、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发,她的脸颊,像是在抚摸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却又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偏执。
“别怕我…姝姝…”他低声喃喃,语气里带着一种扭曲的哀求和不容置疑
“以后只有我们了…我会对你好的…只要你乖乖的…别再想着跑………”
他的触碰冰冷而粘腻,如同毒蛇爬过皮肤。
阮姝僵硬地躺着,一动不动,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没入鬓角。
她被彻底囚禁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