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多了。”
林早怕自己一站起来又头晕,就没急着起来。
他坐在楼梯上,想着缓一会儿,等嘴里的糖吃完了,再上楼去。
林小饱陪在他身边,两只小手握住他的手,使劲搓一搓。
“爸爸,你的手太冰了,还湿乎乎的。”
“是啊。”
拿着水管冲洗外墙,肯定会吹到风、沾到水的。
林小饱低下头,张大嘴巴,对着他的手哈气。
“哈——哈哈哈——”
“好啦,不用那么麻烦。”林早扶起他的小脑袋,“爸爸把手揣在口袋里,一会儿就好了。”
“可是大爸爸就是这样对爸爸的。”
“大爸爸的手大,你的手太小了,等一下被爸爸传染,也变成小冰棍了。”
“噢。”
林早还穿着傅骋的军大衣,他把手伸进口袋里,把装在里面的一大串钥匙掏出来,交给林小饱。
“小饱,交给你另一个任务,帮爸爸保管一下。”
“好!”
林早蜷着身子,揣着手,跺着脚取暖。
林小饱抱着一大串钥匙,一根一根数过去。
“这是大门钥匙,这是后门钥匙,这是房间的钥匙,这是……这是……”
“嗯?”林早转过头,“哪一根不认识呀?”
“这个——”
林小饱指着挂在钥匙扣上的巧克力糖。
“爸爸,这里还有一颗糖,要不要我剥给你吃?”
林早连忙阻止:“不可以。”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