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宠粉。”安霖说,“他们可能会变成你的黑粉。”
“你希望我宠粉?”秦遇说,“那你来当我粉丝,我宠你。”
安霖:“……谁稀罕。”
秦遇的插科打诨总是结束在安霖的吐槽,但这次不同,秦遇又接着说:“这是我私人时间,不想被人打扰。我如果同意,那所有人都来找我合影,我还喝不喝酒了?”
安霖说:“那你委婉地拒绝呢?”
秦遇看了安霖两秒,发现小同志是真心在给他提建议,不由失笑:“你是以什么身份来提醒我?”
安霖没跟上:“啊?”
“秦夫人吗?”秦遇调侃道,“生怕我黑粉多。”
安霖抽了抽嘴角,心里吐槽了一句好心当作驴肝肺,别开了视线喝酒。
“我拍出好的作品就是宠粉。”秦遇说了一句,把安霖从座位上拉了起来,“好了,该干正事了。”
秦遇把安霖带到了二楼的栏杆边,这里正好对着楼下的舞台,可以清楚地欣赏台上肌肉男们的脱衣舞表演。
随着衣物从舞者的身上一片片剥离,酒吧里的气氛也逐渐推向了高潮。
安霖漫无目的地扫视着楼下尖叫起哄的人群,问秦遇:“你想让我观察谁?”
秦遇不答反问:“楼下这么多人会让你不自在吗?”
听到这话,安霖猛然一愣,这才意识到原来他不是观察者,而是观察对象。
秦遇把他带来这里,不是要给他上课,而是……研究他。
从猎人到猎物,身份的转变让安霖颇有些不自在。
他回了一句“不会”,想转身回到卡座上,不料秦遇挡在他身后,一条胳膊绕过他抓住栏杆,把他禁锢在了胸前。
“不会你跑什么?”秦遇问。
身前是栏杆,身侧是两条结实的胳膊,身后是一堵铜墙铁壁。安霖所处的空间极度狭窄,他几乎能感受到秦遇喷在他脖子上的灼热的呼气。
没有被捕获的猎物不想要逃跑。
安霖想把秦遇推开,皱着眉头后退:“你让开。”
秦遇反倒倾身往前压,话语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回答我的问题。”
安霖继续后退:“你先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