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安霖想要看他和秦遇的花絮,才悄悄留在了群里。
如果他作为正主站出来澄清cp粉嗑的是假的,那和虐待水果有什么区别?
是,安霖是心里有气,想要发泄,但他发泄的对象不应该是水果群里这些可爱的姐妹。
冤有头债有主,既然是秦遇干的好事,又怎么能伤及无辜。
“没什么秘密。”安霖笑了笑,演出了一分羞涩,一分对未来的期待,剩下八分留给榴莲自己解读。
榴莲自然知道该怎么解读,默认安霖和秦遇真的有好好在一起,一副老母亲甚感欣慰想要流泪的模样:“呜,你们一定要幸福啊。”
幸福吗?
安霖会的。
在戒断秦遇的第三晚,安霖意识到再在秦遇身上投入任何情感——不甘亦或难过,记恨亦或愤懑,都是无端的浪费。
一直这样下去只会无尽地消耗心力,他应该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不要再让秦遇在他心里走来走去。
于是缩在角落里的小人勇敢地站出来抗争,把霸占着房间的秦遇给绑了起来。
既然秦遇不肯轻易从房间离开,那至少限制他的自由活动,这样安霖的小人才能过得舒坦。
所以他会过得幸福的,靠他自己。
从第一晚的伤心,到第二晚的愤怒,再到第三晚的释然,安霖花了两天三夜来戒断秦遇。
尽管他还无法做到完全心如止水——毕竟被绑起来的秦遇仍然待在他的小房间里,时不时想要挣脱束缚,但他已经不需要再表演平静,他可以淡然置之。
安霖“嗯”了一声,算是给出了榴莲肯定的回答。
这时一股浓烈的香水味飘来,肩膀上突然多出一条胳膊,耳旁响起熟悉的声音:“我们会的。”
转头看去,是消失了好几天的秦遇。
宁静的水面仿佛砸进一颗小石子,泛起层层涟漪,很快又重归平静。
感受到房间里秦遇小人在乱动,安霖小人暴揍了他一顿,让他老实。
“哇,秦老师,你不是有工作吗?”榴莲赶忙把手机对准秦遇,“你是专门回来给安老师庆祝杀青的吗?”
“当然。”秦遇回了一句,圈着安霖的肩膀往球场外走,“你跟我来一下。”
球场外搭着许多帐篷,有服装间、道具间等等,秦遇把安霖带到不会有人轻易进来的主演化妆间,门帘刚一合上便问:“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安霖还以为秦遇要说什么,问:“你大老远飞回来就为了这事?”
一见到安霖,秦遇的戒断反应瞬间好了许多,不再总觉得手痒想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