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兀不知怎的有点幸灾乐祸，心想：早不掺和这件事不就好了？现在把自己搞得两头奔波。
徐宴礼到了李兀面前，喘了口气说：“我得跟人去处理点事，就在不远处的酒店，会尽快回来。”
李兀声音还算平静：“你告诉我做什么？”
徐宴礼一脸认真：“这几天学的，外出要报备。”
他没穿往常那身西装革履，而是套了件灰色休闲服，连日的体能训练和精神折磨反倒让他看起来年轻了几分，有点像二十出头时的样子，少了些政坛沉浮的深不可测感。
李兀有点意外：“……你记得这么清楚？”
徐宴礼笑了一下：“我从小就是个好学生。”
“你需要什么礼物吗？”
李兀摇头说不用，徐宴礼却坚持：“要的。”
徐宴礼刚走，李兀一回头就撞见商时序悄无声息站在身后，吓得他差点心跳骤停。
商时序皱着眉头，一脸不爽：“他说话就说话，干嘛离你那么近？”
李兀无语：“……至少他没吓人。”
不远处的祁怜正默默盯着两人。李兀瞥了他一眼，对商时序说：“你这几天到底学了点什么？”
商时序理直气壮：“我都做得特别好啊！之前哪样不是听你的？除了在床——”
李兀：“闭嘴。”
他甚至能猜到商时序要说哪两个字。
商时序立刻噤声，还眨了眨眼，一副“你看我多听话”的表情。
李兀冷着脸：“你有事就赶紧走。再派祁怜跟着我，我就投他们三个中的一个，反正不选你。”
商时序顿时慌了：“别！兀兀千万别！我保证你以后再也见不到他，至少在我们复婚前！”
商时序本来还想多缠李兀一会儿，但怕他真翻旧账，只能悻悻离开。一上车，他就对祁怜抱怨：“你跟踪技术怎么还跟几年前一样烂？兀兀一眼就发现你了！”
祁怜苦着脸回头：“老板，我只是个秘书，不是特务啊……”
这世界就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要不是工资给得高，谁乐意既当助理又当侦探还得兼职跟踪狂啊！
商时序冷哼一声：“我当然知道！要不是确定你对兀兀没意思，我能派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