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的水液被巴掌扇得四处飞溅,有的粘上耻毛,隐入后来的动作。
在李轻轻醒之前,江奕川已经按着她的腰肏了有一会儿,肉穴从最开始抗拒的状态变得乖顺,水流个不停,跟发情了似的。
李轻轻被扇得很疼,缩着身子想躲避他的巴掌,江奕川发现,手下扇逼的力道更重。
他硬得厉害,语气也愈加亢奋:“你是不是嫌楚远棋太老才不跟着他啊,不如这样,我来做你金主,这么骚的逼,就该当我的鸡巴套子,每天就翘着屁股掰开穴等我操你,好不好?”
他故意说些不堪入耳的话,看着李轻轻脸越来越红,江奕川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不住。
李轻轻去拦他的手臂,被轻飘飘挡了回去。
“你去…呜,别打……”
骂人的话说到一半,江奕川又是一巴掌对着阴蒂扇了上去。
“说啊,继续说啊,我去什么?”
李轻轻不敢再讲,她往下瞥去,因为瘦,能清楚地看见江奕川的阴茎是怎么在腹下游移,操着她的阴道,而薄嫩的肚皮随时要被戳破似的,她感到恐慌,呜呜咽咽地要躲。
“肚子,肚子要破了……”
她的恐惧在恶劣的人身上只能成为助长性欲的催化剂,江奕川故意把手抚上去,隔着层皮肉,指尖滑在上面:“破了?嘶,你这肚子怎么还有疤啊,真丑。让我看看,哦,好像是要被捅烂了啊。”
随着这句话的结束,下次的撞击来得又快又猛,李轻轻被撞得身子直往上窜,水光淋漓的阴茎不停从腿心反复出入,性器相撞的声音在房间回荡,越来越多的淫液被拍打成沫,女生两眼一翻,双手紧抓着床单,指尖用力到发白。
江奕川放在她肚子上的手掌始终没有撤开,看着女生费力仰起脖颈忍耐的样子,他笑了笑,对着隆起的小腹狠狠按了下去。
伴随着一声尖叫,五脏六腑仿佛要被压烂,李轻轻没被掐住脖子,她却突然失去了呼吸的权利。
明明是疼混着痛苦更多,可或许是酒精麻痹了大部分感官,她在大脑空白一瞬后,有什么随着他的动作泄了出去,李轻轻身子彻底软成烂泥,连动一下都是奢侈。
她说得对,这是强奸,是对她的剥夺。
“这都是你自找的,李轻轻。”江奕川这样说了一句。
他把她的头掰正,女生的脸不仅红,还布满水液,江奕川不甚在乎地用拇指揩去,问:“哭什么呢?”
“你不要告诉我,你根本没想过进这种地方会被怎么对待,以为喝喝酒说说好话就完事了?李轻轻,别装啊,我看着难受啊。”
如果不是温云前两天告诉他,江奕川也没想到李轻轻会在这种地方出现。
怎么,那么缺钱,之前不挺清高吗,她说他骚扰她哎,可明明他都那么低声下气了,哪点不对呢?到底哪点不对呢?
纵使有很多要问的,但女生被操得没力气,眼眶泛红,始终只是别着脸,嘴唇都要咬破了都不肯和他讲话。
江奕川不想在意,他把李轻轻翻过来,胸膛贴着她后背一起躺在床上,以侧入的姿势重新把肉棒埋进去。
湿软的小穴迫不及待地把他吞下,江奕川下巴放在她肩头,手臂环着女生的腰,小臂绷紧的力道几乎是要不管不顾融化进这具身体。
散乱在耳畔的呼吸灼热,李轻轻甚至感受到阴茎上的青脉剐蹭到敏感点的酸意,下体严丝合缝地吃下他,就算她还想咬牙压抑,也还是从齿关溢出点点喘息。
她要疯了:“为什么?你有,你有女朋友,还要做这种事……”
这个姿势让江奕川看不见她的表情,听到这话他也没所谓:“哦,想和我聊女朋友的事,是要骂我渣男吗?来,骂两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