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本可以做得更过分,比方说力道再大些,塞得更满些,看女生站不住,再哆哆嗦嗦泄在他手上,又乖顺地跪在地上慢慢舔舐干净的样子。
可现在他的耐心越来越少,对于这种事,楚远棋渐渐地不感兴趣。
说不上来这该是怎样的感受,他想他只是暂时厌烦了之前对她这样的行为。
“自己翘起来,好吗?”尚且湿润的指尖从后腰往下,男人又说,“让我进去。”
听起来还有商量的余地,但李轻轻知道,她没有退路。
即使楼下是他的儿子,即使楚淮可能正看向这里,但他要在这里做,没有办法。
头皮发麻伴着耻辱,她咬紧下唇塌腰,几乎不敢去看眼前的玻璃,上面映着她湿润的瞳孔,似随时随地会碎掉的珠子。
能听到布料摩擦声,不一会儿便有热意抵着股间再缓慢地撑开穴口,即使有刚才水液的润滑,小逼也吃得十分艰难,李轻轻咬咬牙,只能尽力分开双腿,希望他快点进来。
可楚远棋只是半扶着她的腰,似笑非笑:“要是想快点结束的话,不再努力点吗?”
逼肉被撑得发麻,李轻轻扶住玻璃的手往下滑去,顺势捏紧了窗帘,倏然用力往旁边扯去。
窗外的世界被隔绝。
因为刚才的动作,性器径直插了进去,男人闷哼一声,微微皱起眉。
“这么不想让他看见啊。”
周遭温度貌似低了下去,李轻轻难受得浑身发僵,她身体被男人的胸膛压住,几乎喘不过来气,只好低低地呻吟。
“不是,我……”
楚远棋叹口气,掐住女生的腰开始一下一下地深顶,靠着的窗帘被压得乱晃,像平静的海面泛起波澜。
“你好像对我有点误解。是我找到你的,不是他。”楚远棋的声音依旧寡淡,好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但偏偏又要解释。他垂眸往下,看着自己的性器压进小逼,哪怕这个角度看不见,也不难想象反复撑开时绽放可怜的模样。
“那……哈啊,那您为什么不来接我?”
楚远棋低声笑笑:“因为需要道歉的人不是我。”
“之前你们接吻的事,我貌似还没找你算账,而他现在还在楼下,你猜猜,他有没有看向这里。”
被按在窗前塌着腰供人操,即使有窗帘的遮掩,明眼人也能猜到这晃起来的波澜代表什么,李轻轻慌乱地想往后缩,好像真从楚远棋的话里看到楚淮的视线。
楚淮在看着她,看着她被他父亲按在窗前……
“嘶。”他无奈地叹息,“怎么夹得更紧了。”
“别这样,别这样——”
她挣扎着要从男人身下离开,可楚远棋的身体压着她,李轻轻愈挣扎,他压的越紧。
直到女生失神地张开唇,她眸光涣散,感到下体被牢牢和他的钉在一起,而男人不紧不慢地扣着她的身体,伸出手隔着肚皮抚摸突出来的形状。
他十分为她考虑似的:“像个小乞丐。之后多吃点饭,不至于让别人说我虐待人,好吗?”
“呜,好涨,疼……”李轻轻终于有点回过神,她发觉那根肉棍一定顶进很深的地方,他不动,就硬生生把穴口撑得满满当当,绷紧的大腿颤个不停,如果没有他的支撑,她几乎就要受不住跌下去。
“别叫。”
他的手扣住她的下巴,拇指强硬地塞进去按压舌床,口腔里传来细碎咕叽的响,李轻轻合不上嘴,多余的涎水顺着唇角滑落,她无助地仰起脖颈,身体紧绷的同时,穴里的嫩肉却在颤颤悠悠地往肉棒上面贴。
“好淫荡的表情。”他又在笑。
“既然回来了,我想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玩,对吗?”他故意咬紧接下来的两个字,
“小宝。”
明明是能称作亲昵的称呼,却仿佛含着无尽恶意,要拖着人和他一起坠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