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恪礼和方议长话不投机半句多。
方恪礼直接走出书房。
在书房门口。
方恪礼忽然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方太太。
方恪礼轻声一笑,“耀耀这个年纪,比当初母亲生我的时候还小,母亲都尚且不知道如何为人母亲,更何况是耀耀。”
说完。
不管任何人的脸色。
方恪礼直接下楼。
方太太站在原地,眼泪止不住的流。
方议长出门。
看见自己的太太。
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孽障。
他赶紧走过去,“你哭什么?他就是故意的,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清楚?”
方太太哭倒在丈夫的怀中。
轻声说道,“我知道这么多年,恪礼一直在怪我。”
方议长嘆息。
没说话。
方太太说道,“他对我的恨,怕是这辈子都无法消除了。”
方议长说道,“他恨你,也是恨我的,我们当初没有任何准备就不应该把人生下来,生下来后,更不应该为了自己的事业,將孩子丟在老家不管不顾。”
方太太抿唇,眼眶红的厉害。
方恪礼下楼的两次深呼吸。
出现在小十面前的时候,已经和上去的时候並无二致。
小十站在诺诺身后。
穿著粉色的羽绒服,脖子里掛著同色系的手套,脖子里还围著白色的围脖。
头顶上戴著一顶浅灰色的帽子。
看起来好像是是个中学生。
方恪礼笑著走过去。
轻轻捏了捏小十的帽子上的小绒球,“这么冷吗?”
小十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我好怕冷的。”
方恪礼將小十的手塞进他的小手套里面。
小十却露出来一只。
拉住了方恪礼的手,“你的手心里也烫烫的。”
方恪礼失笑。
另一只手牵著诺诺的小手,“走吧,送你去医院找妈妈。”
诺诺开开心心的跟著一起走出去。
路上遇到卖冰葫芦的。
方恪礼特意停下来,给小十买了两串,给诺诺买了一串。
小十嘿嘿一笑,“我最喜欢吃草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