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笑顏开,“我从前几天就开始盼,终於將你们给盼回来了,前段时间那几个艷阳天,我把被子被褥全部给晒了,舟车劳顿,咱们先休息一下,然后准备吃晚饭,大小姐,你看可以吗?”
方太太点点头。
拉著小十的手走上前。
和小十介绍说道,“这位是外公外婆去世之后,一直帮我们守著家的孙管家,你可以叫一声孙叔叔。”
小十乖乖叫人。
方太太又对孙管家说,“这位就是恪礼的太太。”
孙管家连连应声,“原来这就是大少奶奶,果然长得漂亮,像天上的仙女一样。”
小十抿唇笑了笑。
孙管家亲自带人去楼上。
从东向西分別是方议长两口子的房间,然后是小十,方文溪,方恪承。
孙管家一个人住在楼下,“大小姐,我先去安排一下司机们的住处,吩咐后厨准备上餐。”
方太太点点头。
小十把行李箱放下。
就一个人出去逛。
走著走著。
来到了书房门口。
小十好奇的推开门,就看到书房的墙壁上掛满了各种各样的刺绣。
似乎也不完全是苏绣,还有一些就好像是画家的涂鸦之作,隨隨便便秀出来的。
“小十。”
小十站在门口,转过身,“阿姨。”
方太太微笑著走过来,和小十並肩往里看,“这是我父亲在世时候的书房,墙壁上的那些刺绣都是我父亲的作品。”
小十嗯了一声,“虽然我不是很懂刺绣,但是我觉得色彩都很漂亮。”
方太太轻轻嘆了口气,“我父亲这辈子的愿望就是將苏绣发扬光大,但是他自己却不喜欢站在眾人面前。
所以也不去参加比赛,也不去评选非遗传人,就带著附近一些喜欢刺绣的孩子们年轻人们,学学刺绣,让每一个想学刺绣的人都能实现愿望。”
小十感慨地说,“那很伟大的。”
方太太笑著頷首,“所以,整个乡里,提起我父亲,都是称讚不已,甚至我父亲去世的时候,京市非遗会会长,还亲自来弔唁,並且送了輓联,哀嘆我父亲的一生功绩。”
小十有些敬佩,“我对这些传承手艺人都很敬佩,感觉要耐住性子,才能有所成就,反正像我这样跳脱的人,永远不可能耐下心来,做这些事情。”
方太太笑了笑,“原本以为恪礼会继承父亲和我的衣钵,专心刺绣,但没想到回到京市之后,恪礼对苏绣就再也没有兴趣了。”
小十好奇,“方恪礼之前在这里住在哪个房间呀,我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