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支吾，声音小得像蚊子。
路西安的眼神微微一沉，像是被她激起了什么深层的东西。
他放下她的手，但只放到她腿上，依然覆着，像是刻意不让那片肌肤冷掉。
然后他身体前倾……
一步、两步，近到他们之间的空气都被压缩。
他低声问：
【不是因为我？】
语气轻得像是诱导。
安璃偏过头，逃避他的眼睛：【就……不一定嘛……】
路西安盯着她侧脸看了三秒。
那种沉默不是放过，而是审视。
接着，他抬起手，指尖落在她耳后那块最敏感的地方……轻得像羽毛。
安璃猛地僵住。
他的手指沿着她耳后的皮肤往下滑，停在她的颈侧。
【安璃。】
他第一次用这么低、这么接近喉音的方式叫她名字。
【你确定……不是因为我？】
他说这句话时，他的呼吸正好打在她的颈侧。
温热、湿润、带着危险。
安璃整个人忍不住往后靠，却被沙发挡住，退无可退。
她的唇微张，几乎没有声音地吐出一句：
【……我不知道。】
路西安的指尖停住。
下一秒，他靠得更近。
近到她的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侧脸。
【那我帮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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