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肯定是臆想才对,嗯,就是臆想。
但,我能确定吗?我只能维持着平静。
我是画画的,我有着最变态的视觉捕捉能力。我能清楚地看到,在那件米白色的、单薄的衬衫布料下,印出了一个清晰的手掌轮廓。
那只手在唯唯平坦的小腹上游走,那个时不时划过唯唯可爱肚脐的该死的手,在衬衫上,顶起了一个又一个手指关节的形状。
唯唯握着麦克风的手在颤抖,她的歌声出现了一丝微小的颤音。她微微仰起头,眼神里那种迷离的、水润的光泽,在那一刻几乎要溢出来。
她没有推开。
她就那样任由那个男人的手在她的衬衫里肆意妄为。
我的下身猛地一紧,那种病态的兴奋伴随着被背叛的剧痛,将我整个人劈成了两半。
我想冲过去。我想把那只手从她衣服里拽出来。
但我的身体却像是被酒精麻痹了神经,死死地钉在阴影里。
是臆想,绝对是臆想,我喝多了,就算不是……
那也……只是误会,是我看错了。
内心深处,那个懦弱的、患有“绝症”的声音在疯狂呐喊:
“张也闻,你醉了,你看错了,那只是阴影……”
我想带她回家,但我更想看看,那只手接下来会去哪。
《珊瑚海》的尾奏还在回荡,那只在衬衫下肆虐的手似乎停了下来,又似乎还在继续。我分不清。
“亲一个!亲一个!都在一起唱情歌了,怎么能不亲一个!”
不知道是谁起了个头,起哄声瞬间像海啸一样在包厢里炸开。
小王虽然满脸通红,摆着手假意拒绝,但身体却诚实地没有挪动半分。唯唯脸红得像要滴血,她慌乱地往我这边看了一眼。
那一眼,带着求助,又带着一丝愧疚?
我本能地想要回应她,想要站起来带她走。
但我那该死的“病”加上酒精的麻醉,让我选择了最懦弱的方式——我赶紧闭上了眼,把头歪向一边,假装醉倒不省人事。
但我留了一条缝。
一条足以让我窥探眼前的地狱的缝隙。
就在这时,之前那个叫小迪的姑娘,或许是喝嗨了,直接跳到了我和他们中间的茶几上拿酒。
“哐当!”
一声脆响,那是空酒瓶被碰倒的声音。
她的身影挡住了我的视线。
下意识的把视线转到声音的发源地,发现只是空酒瓶,没有酒液撒出来的场面出现,然后再转回头的时候……
也就是在这短短两秒的视觉盲区里。
“唔……唔唔……”
那是一种嘴唇被死死堵住,想要发声却被强行吞咽下去的闷哼声。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那一刻,我的眼睛仿佛再一次产生了变异,具备了穿透人体的功能。
那画面,比现实还要清晰一万倍:我“看”到小王按着唯唯的后脑勺,两人正如饥似渴地纠缠在一起。
小王猛力吸吮了几下唯唯伸出来的香舌,松开之后,他也伸出舌头,舌尖和舌尖在半空中相撞,唾液交缠,舌头翻滚着拉出银丝。
紧接着,唯唯的手紧紧抓着小王的衣领,迎合着他,歪着头,学着他刚才的样子把他的舌头吸进口腔嘬吸。
小王也不甘示弱,使尽浑身解数,在唯唯嘴里搅动,感受着唯唯口腔里的温度,疯狂的索取着津液。